田家大酒楼装修的各种材料和工人已经准备齐全,马上就可以上工。一切进行的如火如荼。

此刻,田大妈一手抱着小福星,一手拿着图纸和二贵在现场监工。

装修开始刚一会,门口站着一个老头。

迎着光,田大妈开始以为是个乞讨的人,刚要从腰间袋子里拿银子,走近了一看才看清楚竟是刘老先生来了。

田大妈急忙将图纸交给里面的二贵,然后赶紧在安全的地方,擦出一块地方请老先生坐下。

田大妈也抱着小福星一起坐在旁边。

“老先生,请恕晚辈无礼了,这几天忙的很,我刚才心里还在想着,开业前一定去请您,到时候给我们剪彩儿。

“好好,我这是听说了你们的酒楼选在了这里,我家正好就和酒楼隔着一条街,今天无事所以徒步过来看看。”

刘老先生已经是六十岁的年纪,一生教书育人品德高尚,贤德名声享誉上阳县县城内外,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好这口吃的。

巧的是,就喜欢田大妈这门手艺的菜品。

“不知酒楼取名字的没有呢?”

刘老先生关切地问道。

田大妈也直言到,“我和我家儿子也取了几个名字,但都不是很满意,今天既然您来了,我们非常想听听您的高见。”

刘老先生哈哈笑着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倒是有个简单的名字,不知你觉得如何。”

他笑着说话的时候胡子一翘一翘的,引起了小福星的注意,她竟在二人谈话的不经意间摸到了刘老先生垂下来的胡须,并小心把玩起来。

刘老先生先注意到了小福星,笑了笑任由她把玩。

田大妈也注意到了小福星,微皱眉并赶紧将小福星的手拉回来,“闺女呦,可不能无礼。小女太小不懂事,老先生让您见笑了。”

这一幕倒惹得刘老先生开怀大笑,

“无碍无碍,吾儿在朝为官,孙子孙女不在身边,老朽偶尔还会无聊呢,有这么个小俏皮倒觉妙趣横生。”

田大妈闻言,挤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

刚听到刘老先生竟然有已经取好的名字,田大妈认真又激动,赶紧扯回话题,

“能求得老先生的题名,民妇实在求之不得,您请讲。”

“聚福阁如何?开始有个聚贤阁,后我又觉得聚福阁面向的人众会更广大,所以老朽觉得聚福阁更为妥当。”

刘老先生捋着胡须认真说道。

刘老先生不经意的将胡须捋走,小福星不干了,竟开始伸着小手哭唧唧起来。

田大妈继续道,“刘老先生果然圣贤,取名字上就是比我们更高一筹,就是聚福阁了。”

刘老先生也是个宠溺孩子的人,看到小福星不悦,又将胡须伸过来任凭小福星继续把玩,还眨眨眼睛逗她开心。

刘老先生的胡须又到了小福星手里,此刻田大妈是管不了小福星了,越来越觉得不好意思。

“老先生,我们定在下月初八开业,到时候您一定要过来给我们剪彩,并邀请着您的朋友亲戚一起帮我们捧捧场,也好让我们聚福阁熠熠生辉,并且你们所有的费用聚福阁全免。”

田大妈早就打听过,刘老先生教书育人几十年德高望重,堪称当地圣贤,他认识的人要么是饱读诗书的有学之士,要么是达官贵人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要来这里用餐,立刻提高了聚福阁的品位,以后更不愁挣钱。

刘老先生闻言甚是高兴,“一定来,一定来。”

谁让这老先生就好这口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