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幸止……”
余恩恩整个人都埋进徐幸止怀里,紧绷了一晚上的情绪,此刻如决堤之水,汹涌而来。
“她要我给徐逢天过生日,我不想去,但是我真的好害怕,我害怕……”
“对不起,都是我没用!”
“你明明教我拒绝的,但是我真的不敢……”
“我不敢……”
“幸亏你今天晚上没去,要不然又给你添麻烦了……”
“……”
余恩恩哭成泪人,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徐幸止心疼地圈紧她的腰身,一手抬起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乖乖很棒了,你做得很好。”
他这么一安慰,余恩恩哭得更凶了。
抬起头,跟徐幸止控诉,“她还让我弹钢琴,我不喜欢弹钢琴,什么琴我都不喜欢!”
“好好好,不喜欢就不弹!”
徐幸止看着余恩恩因为委屈,哭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他又心疼又想笑,捧着余恩恩的脸颊,亲着她脸上的泪水,“下次再让你弹,把她的琴砸了。”
“呜呜呜呜我不敢……”
余恩恩眨巴着眼前看他,哭出了个鼻涕泡。
她顿时又觉得脸都丢尽了。
“你不敢我去,嗯?”徐幸止难得这么温柔,像他刚把余恩恩带回来的那时候,柔声细语地哄着她,“乖乖,不哭了,还有我在呢。”
“呜呜呜徐幸止……”
余恩恩又扑到他怀里,眼泪蹭他一声,他也不嫌弃,只摸着她的脑袋,轻轻抚着,“不哭了。”
她在陶亚鸾手底下苟延残喘,虽然这些年把她从阴影里拉出来,可那些伤害是真实存在的,让余恩恩彻底不再畏惧,谁也办不到。
徐幸止能做的,就是给她足够多的耐心和关爱,让那段不堪的记忆在她心中不那么重要。
晚上睡觉时,余恩恩还在跟他说今天的经历,一说她就哭,在徐幸止怀里睡着的时候,脸上都还挂着泪痕。
他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侧脸,手上轻轻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明天就没事了。”
陶亚鸾突如其来这一招,真的是把余恩恩给吓到了,现在她不管从学校出来,还是从哪个咖啡厅或者商场出来,都会下意识的看一眼在外面停的车辆。
生怕她再突然到临。
所以当梁云彻的车停在她身边的那一刻,余恩恩魂儿都要吓飞了。
她本意是想装作没看见,加快步子往前走,就看到梁云彻缓缓落下车窗,好笑地看着她,“你走那么快干嘛?跟谁在竞走比赛吗?”
听到梁云彻那吊儿郎当的声音,余恩恩回过神了,狠狠剜她一眼,“干嘛开个车跟着我!”
“唔!”梁云彻也有点冤,“我找你啊,正好看见你,给你打喇叭,谁知道你越走越快。”
余恩恩:“……”
她还以为陶亚鸾又来了。
脸上有些挂不住,余恩恩没好气地问她:“找我干嘛?”
“找你喝酒啊,上次就没尽兴,明天我休息,闲来无事请你小酌一杯。”
“没时间!”
余恩恩利落果断地拒绝,“马上要考试了,任务多得要死,还得忙呢!”
“那请我去你家坐坐呗,我闲啊。”
“不方便。”
余恩恩又拒绝。
但是梁云彻不死心,“怎么就不方便了,是不是藏男人了?你真不地道啊,见色忘义……”
余恩恩冲他一笑,“对,藏男人了,你来不方便。”
“卧槽,真的假的?”梁云彻更八卦了,“谁啊,我认识不?这我不更得去了,让我去看看何方神圣能把你收服。”
“巧了。”余恩恩挑眉,“你也认识。”
“嗯?”
“我小叔叔,不然上次干嘛接我回去。”
“……”
梁云彻脸上的开朗都还没收住,就慢慢褪了色,难以置信地问:“你跟你小叔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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