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承宠的绿卿自然而然遭到了很多白眼。

静枫作为最不甘心的人,对绿卿的敌意越来越大。

寄琴因为站在绿卿那边,已经被她排除在外。

她伙同雪儿、桃雨在背后说酸话,商量着怎么给绿卿一个教训。

绿卿一无所知。

她在鹤鸣院的日子过得很煎熬。

两个承宠两次生病,她很想躲着燕扶光走,心里对这件事无比抵抗,但也知道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

泡温泉染了风寒,休养了五天才恢复过来。

本来就纤弱的身姿如今更是清减,光是瞧着就楚楚可怜。

钟嬷嬷对她态度不错,这几天还让医女来给她把脉看诊。

绿卿吐出一口气,想起从前生病时候的日子。

下人的命就是低贱,病了只能扛,扛不扛得过来全看命。

哪儿会有现在的待遇。

思及此,绿卿不禁扯了扯嘴角,尽显讽刺。

静枫恨得牙痒痒,没事找事地嘲讽:“别以为自己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了,王爷的一个小玩意儿而已,随随便便谁都能轻贱。”

绿卿笑了下,觉得静枫说的很有道理。

不过也轮不到她指手画脚:“劳姐姐操心。”

静枫没事在她脸上看见自己想看的表情,还被阴阳怪气了一句,不由跳脚。

“谁操心你!我恨不得你……”

恨不得你马上去死!

后面半句硬生生忍了回去。

绿卿却好以整暇地问:“恨不得我什么?”

静枫说不出什么感觉,她只知道绿卿这个人心思很深。

刚来鹤鸣院的时候,几乎不和任何人说多余的话,但她做事从来都不会出差错。

五个人里,绿卿是被钟嬷嬷教训最少的人。

她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直到雪夜那晚进了王爷的卧房出来,整个人虽然瞧着还是好欺负的模样,但已经会竖起身上的尖刺对向别人了。

静枫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绿卿,运运气扭头不理人了。

桃雨和雪儿互相对视一眼,不理解静枫怎么就不闹了,在背地里骂绿卿的时候不是很顺畅吗。

在她们想说点什么接上的时候,钟嬷嬷黑着脸来了。

“谁燃的忘尘忧?”

语气很明显带着怒气。

绿卿轻蹙眉头。忘尘忧是一种香料的名称,几乎晋王府的人都听过。

无他,只因传闻燕扶光不闻这个味道睡不着觉,即使去其他侍妾的屋里歇息,也要燃香。

那为何钟嬷嬷如此生气?

桃雨有点无措地站出来:“是、是奴婢……”

毫无预兆的,一个耳光下来。

不止桃雨,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是懵的。

钟嬷嬷怒斥:“给殿下燃香的事情只能方进宝和我来做,旁的人再敢自作主张,别怪我不客气!”

本以为熏香有什么问题,原来是嫌弃桃雨这类手伸得太长的下人。

桃雨捂着脸跪下,啜泣认错:“是奴婢的错,奴婢错了,请嬷嬷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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