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那只雄虫很快就来到屋子外敲门,“维斯阁下,在吗?”

萨勒月去开口,这只雌虫不知怎么回事,脸上不仅有疤,还凹进去半张脸,从前不会是犯事被削了吧?萨勒月只瞧了一眼,便觉得猥琐又恶心。一想到韦尔斯接下的任务,心中默默点了个赞。

萨勒月转身关了门出去。

这雌虫身上极脏,估计很少去洗澡,他很快从裤包里抖出几个袋装面包,甚至还有一包压缩饼干,他心情极为激动,

“殿下,他们两只亚雌根本保护不了你,只有我可以,我还能给你更好的生活,这是我半年攒下的的食物,就当做订婚的礼物。”

韦尔斯眉头紧锁,尽量不去看那张脸,“我的身份,你有告诉其他虫吗?”

雌虫急忙拉过韦尔斯揽在怀里,“殿下放心,我怎么会把雄虫的消息散出去,到时候凭我怎么能抢赢……”

韦尔斯松了口气,雌虫低头嗅着耳垂,“殿下,你是用了什么违禁药,我贴那么近,信息素也特别淡?而且,注射改变性别的特殊药剂,极为伤身体。不过,殿下若是不稍加伪装,到这里的第一天就被争夺,哪里还有我的今天……”

这只雌虫语气暧昧,“殿下不要发抖,只要殿下跟了我,我不会再经历精神暴乱,殿下也能有所依仗。”

韦尔斯只能稍加忍耐,伸手缓缓去解雌虫衣扣,谁知他竟然直接撕开衣衫,爆落两颗扣子,拿过桌上外套铺在地面,直接将韦尔斯压下身子,

“殿下,你太温柔了,这种事上还是粗暴些好。”

雌虫急切的脱下他外套,衬衫撕碎,直把裤子扒下,他的动作太快了,韦尔斯只能来得及攥紧两颗钢钉在手中,那雌虫急切去亲吻脖颈,韦尔斯不过刚抬起头,手腕被狠狠攥紧,

“我在荒星这么久,以为这点小把戏能对付我?”

手心的钢钉被他一一扳开,“殿下,你太单纯了。”

韦尔斯遍体发麻。

这只雌虫低头亲吻他的唇,被他躲过,侧头落在吻罗脸颊上,雌虫忽然来了兴致,“殿下,你真实的模样,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韦尔斯手再次抬起,回抱住他,雌虫只是稍微愣神,随即手伸到韦尔斯烫卷的头发中,韦尔斯头发不过与脸颊同高度,他发量极多,平时极爱护理,金发闪耀,如黄金发亮,又去殿堂圣洁。

雌虫从里面摸出一块刀片,韦尔斯额角已有冷汗,明知如此,还是不由得心惊肉跳。

雌虫一笑,“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越是危险的东西越是让虫着迷。殿下,你很迷虫。”

韦尔斯唇角一弯,“感谢五星好评。”

威廉姆斯家族家族从主脑购买的东西可以填写评价,五星好评已是最高评价。

屋外,艾伦掏出钢针递给萨勒月,自己则从裤包里拿出螺丝刀,双手直发抖。

萨勒月轻声安慰,“不要慌,如果我们都失败,你就去找个大佬庇佑,不择手段,也要活下去。”

这倒像是遗言,看来萨勒月并无百分百的把握。

这次,是赌一把。

韦尔斯几近犯呕,雌虫急切的亲吻胸膛,只觉虫间地狱,生平第一次收到这种侮辱。

艾伦惊呼,萨勒月推门进来,“这名雌虫阁下,你若是想要精神抚慰,好像我比他更加适合。”

雌虫回头,空气中另一只雄虫信息素扑面而来,萨勒月已经洗干净脸蛋,他举手投足间都弥漫着荷尔蒙气息,

“阁下,其实我更有经验。”

雌虫转过头,有些为难,“这位雄虫殿下,你并无维斯殿下气度迷虫。”

萨勒月缓缓走过去,“第一,他一只未成年雄虫。第二,你精神海已然崩溃,急需抚慰。第三,我是一只有经验的雄虫,而且我向来识时务,懂得配合。”

雌虫一惊,盯着韦尔斯,“你,你还未成年,难怪信息素这么淡。”

萨勒月唇角弧度上扬,“怎么样,阁下考虑得怎么样?”

雌虫起身,“还是你聪明,知道找个依仗,”眼波微转,“都是如此打扮,莫非外头那只也是雄虫。”

萨勒月上前,食指滑过雌虫流畅的腹肌,“荒星掉落一只雄虫已是天降馅饼,两只已经苍天无眼,若是还有第三只,雄虫会这般稀少吗”

韦尔斯已经斯文有礼把衣裤穿好,这个时候居然风度不减,萨勒月由衷佩服。

“你怎么来了?”

萨勒月眸光一侧,“我怕你忍不住呕吐,坏了人家兴致。但是我这只雄虫,不是很在意外貌,若是他能保护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雌虫大笑,“好!还是你识时务。”

韦尔斯转身离去,将门虚掩。

萨勒月眼神暧昧,将雌虫直接往下一推,雌虫也有些惊讶他的主动,不过随后是欣喜,萨勒月快速扔掉大衣外套,衬衫扣子解得极快,连在门缝偷窥的两只雄虫也瞪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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