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
是江庚礼的声音。
她一阵激灵,侧身想从江庚礼旁边过去,却被他有力的臂膀箍住了腰,一只手捂着她的嘴。
她下意识挣扎着,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
他警告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们就在外面,想把他们引进来?”
她停止挣扎,他才把手从她嘴边拿开,但另一只手一直放在她的腰间,禁锢着她。
冬季她穿得多,他看不出来她有多瘦,直到她穿上抹胸裙,修长纤细,腰部盈盈一握,仿佛一掐就断。
“你比我想象的还瘦。”
江窈没答话。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贴着,感受着许久没有过的温暖怀抱,只是呼吸交织在一起,热气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
“这些天吃得怎么样?”
江庚礼的气息喷在她的肩颈,带来丝丝麻意,“拖总监的福,吃得很好。”
“吃醋了?”
“只是在阐述事实。”
两人的模样就像是耳鬓厮磨的小情侣,聊的都是些家常话,放在以前,她应该会咬他的耳朵,看他脸红的样子。
但现在,她感到十分不自在。
江庚礼在耳边轻笑,“刚才你可以不用忍着。”
江窈趁着他手臂松懈,像条泥鳅似的从他的怀里钻出去,转头质问他,“你什么意思?”
软绵绵的身子从他怀里突然消失,吃味的小调突然变成了强硬的质问,他耐着性子回答,“很明显的意思。”
“又是这样,江庚礼,你只会这样。”
勾勾手指,暗示她,给她台阶,等着她屁颠屁颠地跑回去。
他都主动找她了,她还这个态度,胸口一团火起,语气也沉了不少,“那你想怎样?”
“你和钱玉玉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天和钱玉玉呆在办公室,做些暧昧的动作,任由钱玉玉欺负她,这些,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吃醋?
“她和你挺像,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做派,我挺喜欢,当然,你要是回来,就没有她的位置了。”
她只觉得心如刀割,以前,她只是觉得江庚礼这样的上位者,不会拉下脸道歉,而心里还是有她的位置。
但现在,她错了,她早就错了。
出国后,他故意折磨她,冷眼看着她挣扎,任凭她受尽苦楚时,她就应该知道。
而现在,他都明晃晃地告诉她,谁都可以替她的位置时,她就应该彻底死心。
她心如死灰,声音平静,“江总,那个位置,钱玉玉合适。”
江庚礼没当一回事似的,戏谑地看着她,“你不在乎?”
“我不在乎。”
她抬头,定定地看着他,眼睛如一潭死水。
江庚礼瞧见她的眼神,心猛地跳了一瞬,攥着她的下巴,逼她对视,“再说一遍,你真的不在乎?”
“不在乎,你和她在一起,我没有一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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