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当众人都用过晚膳散去后,芸娘和苏钦朝便爆发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争吵。

“你听我解释,芸娘!”苏钦朝看着强撑着眼泪、浑身发颤的芸娘,心疼的厉害,忙上前紧紧抱住自家娘子,任她如何挣扎都不松开。

“你放开我!”芸娘见挣扎不脱,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为夫是看你生孩子太受罪了,才点麝香的!有两个孩子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本来自己就不咋喜欢孩子,因为这个时代女人需要儿子傍身,他才让会芸娘生两个。

要知道在古代,条件就这样,每一胎都是在跨鬼门关,他真的很爱芸娘,不想她有一丝丝意外,既然第二胎已经得了一个儿子,他不想再冒险了。

“你可以跟我商量!而不是自己做主!”听了苏钦朝的话,芸娘没有再挣扎。

但是她还是很伤心,本来她没有帮夫君纳妾,就颇受周围邻里非议,连自己母亲都隐隐提过两次。

若是孩子多还好,偏偏就只得两个,要知道现在家家都求多子多福,有些人家的夫人连生六七个都正常。

她还纳闷自己后来为什么一直怀不上呢,原来是自己夫君搞得鬼。

“这不是怕你不同意嘛~”苏钦朝帮她吻去眼泪,又讨好的在她耳边轻哄。

苏钦朝哄了半天才勉强将芸娘哄好,又妥协绝不再熏麝香,才求得了她的原谅。

不过暗地里他怎么做就不知道了,前世他也是女人,知道的避孕方法又不止这一种,大不了他去算安全期,就是麻烦了些。

...

这边苏钦朝是搞定了,那边不语和观棋却还在僵持着。

原来用完晚膳后,不语就让自己夫君回了房,她拉着观棋就去了前院,这时侯的前院除了两条看门狗,一个人也没有。

她需要在这种地方和自家哥哥说一些私密话。

“哥哥”不语看着自家哥哥,时隔多年,哥哥已经长得与记忆中的父亲越来越像了,本来她还想好好叙叙旧,但想着刚刚自己无意中切的脉,便没了这心思。

“我刚刚捏了你的脉,你身子好的很,为何却对少奶奶说自己是天阉。”她直接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来。

她还记得前两年少奶奶曾写信给自己,说是想给哥哥指婚,却被哥哥以自己天阉的事给拒绝了。

此次她和蔡栎绕来长安,也是想亲自给自家哥哥好好看看,没想到得到的答案会是这样。

“我..”观棋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什么,他不知该怎么跟自己妹妹解释。

不等观棋再纠结,不语又拉过观棋的手,挨个将两只手仔细的把了把脉。

她之前还有别的发现,却并不能确定,此刻重新切脉,才真的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你撒谎是不是因为喜欢上了男人?”哥哥不说,她就自己问,她行医几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自家哥哥的情况明显与她之前看过的那些南风馆的男人相似,都是身后的谷道有些不大妥当。

“我...”观棋震惊极了,他不知道妹妹的医术竟这么厉害,慌忙的将自己的手腕抽了回来。

“是少爷吗?”不语走近一步,定定的看着自家哥哥的眼睛。

刚刚用膳的时候,她就发现哥哥总是有意无意看向少爷,虽然动作做很隐秘,但是她还是发现了。

她还以为是哥哥的习惯使然,毕竟哥哥从小就是少爷的贴身书童。

“...”观棋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眼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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