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又清醒过来,再次推开武三郎。他不是纯粹的古代人,不能明知是错,还一错再错。
观棋那里他已经错了一次,他没办法,只能负责,这次他不想再犯错了。
想到此处,苏钦朝直接飞身跃上屋顶,彻底避开武三郎,以免一直被他纠缠。
屋顶风很大很凉,他相信再过一会自己就熬过去了。
... ...
那一夜,苏钦朝足足在房顶上硬生生的顶着风吹了半响才回房。
一进门又被房内的热气一激,连句话也没来得及与观棋交代,就直接晕倒在地。
后半夜更是发起高热来,把观棋都给吓到了。忙拖着还隐隐作痛的身体一瘸一拐的请医煎药照顾他。
“少爷,你昨夜怎么会变成那样?”观棋熬了一个晚上,好容易盼到苏钦朝退了热。
他不明白为什么苏钦朝昨夜还好好的出去和武三郎喝酒,后来怎么就浑身冰凉透骨的回来,甚至把自己给弄得病了。
“我没想到那武三郎会对我有意。”苏钦朝就着观棋的手一口气把药喝了,才对他说起昨夜的事,末了又苦笑一声:
“我哪里知道那酒药效竟如此烈,都怪我自己贪杯。”那酒确实好喝,以往他都是浅尝即止,没想到昨日会喝那么多。
“那酒有如此药效,那武三郎竟也不说,眼睁睁的看您喝,分明是对您不怀好意。”观棋又递了杯茶让他漱口。
“行了,我这不是没事吗?”苏钦朝看着眼睛通红的观棋,刚想安慰他两句,就见武三郎大剌剌的推开门走进来。
“看来你没事了。”武三郎将苏钦朝上下打量一番,才手中的提篮食盒递与观棋。
“你竟还敢来?”观棋对武三郎怒目而视,没有接他的食盒。
“我爱慕他又没有错,为何不敢来?何况昨夜的大夫和药都是我送过来的,不然你以为你人生地不熟能这么快找到?”
武三郎不以为意,朝观棋挑了挑眉,将食盒放在一边,才满脸笑容的坐在苏钦朝榻前。
“你!”观棋又羞又气,但想到他刚刚说的话,只得憋着气站到一边。
“好了,你别逗他了!今日找我又有何事?”苏钦朝冲观棋摆摆手,示意他将自己扶起来坐着。
“过两日我的商队要去京都,苏兄要一起吗?”昨日献身没有成功,他只能另想办法补救了,反正他是赖定他了。
“去”苏钦朝答应的很是爽快,正好他身子不舒坦不想骑马,有现成不要钱的豪华马车坐何乐而不为。
两日后,苏钦朝被观棋扶着正准备踏进武三郎的豪华马车里,就被马车内的情况给惊呆了。
这家伙居然带了两个美少年白日宣淫。苏钦朝猛地关上门,三个人袒胸露乳的样子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苏兄进来吧,我们不过是调个情,并没有真的做什么!”武三郎又将门从里推开,探出半个身子笑眯眯的邀请苏钦朝,此时他又衣衫整齐人模狗样了。
“你可真是...”苏钦朝摇摇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直接越过他走了进去。
这车厢足有七八个平方,四周皆以名贵的蜀锦并宝石镶嵌,地板上还铺了两层熊皮毯子,三边皆安置了两尺多宽的矮榻,显得低调又华丽。
“还不是你上次拒绝我,害我一直心里痒痒。”在苏钦朝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武三郎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立时让紧跟着的观棋对他怒目而视。
“不要跟他计较。”见观棋脸又鼓了起来,苏钦朝忙拉过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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