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被关押到了一辆刀行部的车上,虽然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犯人,但只要稍微有些差错,那么赵夜辞和林砚寒就会成为真正的犯人了。

林砚寒打上车后便一直默不作声,低着头,仿佛死去了一般。

赵夜辞见林砚寒如此反应,不由得心生慌张,道:“砚寒,你没事吧,砚寒?”

负责看守的人员见状,似乎是为了自己的威严,或者是有所不适,便拿着棍子狠狠地敲打铁栏杆。铁栏杆被震动的声音,让赵夜辞也产生了恐惧,便沉静下来。

审讯室内,赵夜辞从未想过自己会坐在审讯室内接受审问。他的内心忐忑极了,在此之前,他还自以为如果在审讯室内接受询问的话,内心还会轻松自在,甚至还可以将审讯人员反问地团团转。不过,这终归只是想象罢了。

负责审讯赵夜辞的人是一位青年女子,不过她并没有因为赵夜辞才十七岁就会收敛点,而是同电视里真正在审讯一名犯人一样,没有任何怜悯。女人冷冷问道:“说吧,你和另外一个人是什么关系?”

“就是朋友关系,”赵夜辞果断回答道,他还没有想过那个女人会问出这么容易让他回答的问题,心情也有些轻松,以至于他多回答了一点,“而且还算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哦,好兄弟是吗?”女人似乎抓住了把柄,乘胜追击道,“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们是不是还有其它类似的经历呢?”

赵夜辞喉咙仿佛被硬物给堵塞了,好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女人见赵夜辞不肯回答,便继续追问:“好吧,那么,你们又是如何知道刚才两个帮派之间的交易呢?”

赵夜辞忍不住抬头看了女人一眼,那位女人戴着方框眼镜,盘着头发,还有一身有些老套的西装。赵夜辞实在是不理解一个青年女子为什么要这么打扮,但更多的问题是,他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总不能直接把砚寒的影刃术告诉她吧,这种事情告诉她她怎么会相信啊。”赵夜辞在内心发出了这个问题,但更多的还是在问他自己。

女人见赵夜辞犹豫不决的深情,似乎了解了一切,转身便离开。临走前,她还恐吓般地对着赵夜辞说道:“你不说可以,只要我从你那个所谓的[出生入死的朋友]那套到我要的东西,到时候你要被判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

旅馆内,刚察觉到消失的赵夜辞和林砚寒的林砚霜正不断地拨打电话。林砚霜打完了呼叫了林砚寒最后一通电话后,伴随着那一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后,那一种无力感顿时束缚住了林砚霜全身。

看到通话记录满是红色的原恩南星,微微叹了口气,转手拨打了叶陈新的电话。在此之前,她还顺手在只有他们四个人在的一个联络群里发送了一个信息。

“@我不想说话(林砚寒)@你说句话啊(赵夜辞),你们两个干嘛去了,电话也不接,收到赶快回消息。”

林砚寒所在的审讯室内,林砚寒的表情从一开始就很平静,平静到连从赵夜辞那赶过来的女人也不由得感到意外。但女人还是努力摆好架子,问道:“说吧,你们的情报从哪弄来的。”

林砚寒从鼻子里叹了气,随即说道:“如果你去好好看了我的档案,你应该知道我是影刃术的传承者。所以说,我的情报从哪弄来的,你也就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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