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主换人了,还换成长发及腰的小姑娘。
这是大姑娘拜天地,开天辟地头一遭,韩望舒也有些懵逼。她搓了搓手掌,清了清嗓子:“不要聚众斗殴,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就这??
大家做好了恶战一场的准备,结果脑袋嗡嗡地,木然地离开。
“我们今晚住哪里呢?”韩望舒朝大殿喊了一声。
“贫尼这就去让了尘去给二小姐安排屋子。”庵主吃力地爬了起来。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代理庵主,庵里几个资历深厚的老尼聚在一起暗暗揣测:“庵主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就被一个小姑娘治的死死的?我怀疑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内幕!”
“嗯,我觉得也是!肯定是庵主有什么把柄落人家手里了!”
“照你这么说,这小姑娘还是个厉害角色,我盯着庵主好些年都没发现什么,她一来就把庵主治住了,现在她是庵主,我们服不服呢?”
“我看她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这次应该是上山前有人给她东西了,暂时牵制住庵主了。长久来看胜算不大,我还是看好庵主,庵主肯定还有后招!”
最后几人一致认为庵主还在憋着大招,她们决定假意服从韩望舒这个代理庵主,暗地里听从原来庵主的意思。
听了一会儿墙角,韩望舒发现这群老尼都在暗戳戳地等着自己被收拾,韩望舒也有一种庵主在暗自蓄力的感觉。
打不过就加入,韩望舒把黄妈妈派了出去,黄妈妈面上不说,但内里还是期待着韩望舒被收拾。
黄妈妈也是个妙人儿,去唠了一会儿嗑就带回来一个消息:五年前,同是庵主候选人的无心师傅,被人发现已经在山下和一布庄掌柜暗通曲款。仔细一问,韩望舒发现无心师傅相好的这个掌柜是锦绣布庄的掌柜,也就是庵主孩子的爹。
不久,这个无心师傅就被发现死在后山的湖里。
“无心师傅的死肯定和庵主脱不了关系!”纤凝,寒酥异口同声的说。
“老奴也觉这事和庵主有些瓜葛,二小姐,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您这一下就夺了庵主之位,还让别人还俗!这庵主怕是要记恨上我们了,我们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韩望舒: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狗东西!
纤凝虽有些担心韩望舒,但是她就是看不惯黄妈妈胆小怕事的样子。
纤凝叉腰,气冲冲地说:“黄妈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庵主过去可能很厉害,还不是被我们小姐一招制服,所以还是我们小姐更厉害!你少在那里吓唬人,那庵主要是敢使坏,我纤凝第一个去揍她!”
韩望舒朝纤凝竖起大拇指。
“我能治住她一次,当然就不怕她耍其他的手段。”
黄妈妈讪讪,忙说:“二小姐说得是。”
韩望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黄妈妈就是个合适的诱饵!
安顿好,韩望舒几人舒服地洗了热水澡,吃了一顿舒服的饭菜。
韩望舒叫来庵里管事的人,了解一下庵中日常事务的流程。毕竟,自己还是个代理庵主,做事总要像个样子。
了解清楚,这一夜几人睡得也很安稳。
庵主回到房中,不点灯,在房中枯坐到鸡鸣时分。
第二日,韩望舒起了个大早,来到大殿,其他人已经开始早课了!
韩望舒坐在庵主的位置上,听着大殿回荡的木鱼声,再翻看手边的经书,韩望舒的视线又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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