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董卓率众将在中军帅帐议事,听到丁原与其手下第一猛将吕布不合的消息,一人建议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看来破除丁原势力指日可待了。”董卓看时却是军中主簿姓李名肃。董卓笑道:“李主簿有何妙计啊?说与本帅听听。”李肃道:“此事依某看来,有两种可能,无论是哪一种对主公而言皆是大喜。”

董卓性急道:“李主簿休要绕圈子,本帅最不喜欢,捡紧要的讲来!”肃诺然道:“其一。是丁原老儿现如今已成瓮中之鳖,无计可施,前翻两次刺杀失败,故而使此苦肉计而后便是吕布诈降之计,以便日后行刺大帅。这其二嘛,就是丁原看吕布两次刺杀主帅失手,故而对吕布丧失信心,因战事不利,故而迁怒于吕布,吕布眼看丁原大势已去,还迁怒自己故而心生愤恨,二人反目只在眼前了。”

董卓问道:“那依主簿之见,本帅又当如何应对?”李肃笑道:“不管丁原老儿和吕布反目是真是假,只要主帅一试便知,如是诈降,大帅无需再有顾及,只需费些兵马全力击杀丁原大本营即可。如若吕布能真心归降主帅那自是最好不过了,毕竟天下诸侯无不对大帅虎视眈眈,能保存实力实属上上之策。”董卓点头道:“主簿言之有理,只是不知又当如何试探吕布归降是真是假?”

李肃道:“某与吕布原本同乡,后因其家人躲避战乱随入中原谋生,故而多年未见,某愿往吕布军中劝说吕布归降,至于归降的条件嘛……就是要他取下丁原老儿的项上人头。如若吕布答应并能做到,便是真心归降大帅,如若推脱必是诈降,那时大帅再动武不迟。不知大帅意下如何?”董卓深思道:“如吕布真能拿下丁原老儿的项上人头,日后留在身边本帅岂不是架薪**尔?”

李肃笑道:“大帅勿需多虑,某自幼和吕布相识,深知此人有勇无谋,不足为虑。更何况某以为,如若吕布真心归降,大帅可命其率本部兵马与各路诸侯对阵,如此一来便可削弱吕布自身的势力,二来亦可削弱天下诸侯的势力,岂不是一箭双雕之策?”董卓点头道:“主簿此计甚妙,今特命你为特使前往吕布军中传达本帅收降之意,如能成功,本帅便拜你为军师。”

肃应诺而退。第二日,李肃带一随从至吕布军中,让哨兵传言吕布说是故人来访。吕布闻言,暗忖,义父果是料事如神,看来此人便是前来说降的说客了,吕布道:“有请!”少顷,肃至帐中,对吕布施礼道:“兄长别来无恙啊!”吕布一看是李肃,还礼道:“你我二人一别十年有余了吧,不想今日相见,当饮一杯。”

随传令侍卫摆下酒席,请李肃入席。二人坐定,李肃道:“兄长此处议事方便否?”吕不知其意,屏退左右。肃道:“吾闻兄长武艺盖世,天下无双,在丁刺史军中亦是立下战功无数,肃现居董帅军中主簿,弟有一事相问还望兄长如实回答。”吕布点头,李肃问道:“不知现如今兄长与丁刺史关系如何呀?”

布故意支吾不言,顾左右而言他,肃起身怒道:“吾以诚心待兄长,兄长竟如此信不过肃,看来今日你我再无话可说,如此肃告辞了!”言罢欲转身而去,吕布急上前止之道:“李兄稍坐,待布一一相告。”李肃怒气稍减坐定,吕布将前日中军帐中被打之事一一说与李肃听了。不料李肃不怒反笑道:“此等庸主,怎配兄长侍奉?之前见你屡立战功便以父子之礼相待。

现如今看你两次刺杀失败已无用途,便将连日来战事失利之事尽数迁怒于你。似此等庸主怎可与我董大帅相提并论,实不相瞒,董帅今特派我来邀降兄长,共图大事!”吕布道:“义父待我不薄,相信他只是一时郁愤难消才迁怒于我,我怎可做出此等叛逆之事?”李肃笑道:“兄长岂不闻丁原老儿已命丁州为军中副帅?如此置兄长于何地焉?”

吕布默然,李肃看吕布似有心动,便道:“兄长可有何顾虑吗?”吕布道:“某两次刺杀董卓,他怎肯安心让我归降?”李肃暗道正中我计也,随即上前对吕布道:“兄长但可宽心,此事董大帅特意交代,之前是各为其主,不值介怀,现如今,董大帅大军已将丁原老儿围得水泄不通,灭掉丁原只在弹指之间,为何董大帅迟迟不肯动手,就是因为爱惜兄长之才啊。某有一计,可保兄长在董大帅心中地位。”

吕布故作疑惑状急问道:“不知兄长有何妙计?布愿闻其详。”李肃道:“兄长只需取下丁原的项上人头,丁原部下兵士多以兄长和张辽马首是瞻,丁州在军中并无心腹,不足为虑。肃闻张辽和兄长亦是生死之交,如此兄长只需再说服张辽带上兵马一并归顺董帅,董帅必会冰释前嫌,重用兄长。”

吕布暗骂,好一根搅屎棍,但面上依然做出一副犹豫之状道:“丁原虽然可恨,但毕竟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叛离已是心中有愧,怎可害其性命?!如此万万不可。”李肃笑道:“兄长莫要被他蒙蔽了,你想当初他说要传位与你,让你为其舍命效忠,现如今见你两次刺杀失败,便立时封丁州为大军副帅,你可知一旦日后丁州得志,你的下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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