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护送林默和苏景皓二人回宫,放下东西就匆匆往回走,心里记挂着凌酒,总觉得他面色不太对。
推开凌酒宅子的大门,才发现自己提心吊胆的人儿背对着他,正在院子里扛着个锄头除草。
英姿飒爽的暗卫,此刻裤管高挽,衣袖卷起,像个居家的农夫。
紧实秀挺的后背在月光下呈现流水般完美的线条。肩宽腰窄,浑圆挺翘。
凌波抿着嘴悄无声息走过去,突然就从身后抱住了他。
早在凌波推开大门的一瞬间凌酒就感觉到了他的气息。此刻得了心上人的一双臂膀,凌酒心里甜的泛起了涟漪。
面上却故意做出一副惊惶的样子,极尽夸张的“哎呀”一声:“是谁啊这么有眼光,大半夜黑灯瞎火的都能准确无误抱到我这么个俊小伙。”
凌波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环着他腰肢的手缩回来,在他挺翘结实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不要点儿脸。时刻都不忘记夸自己。”
“要脸做什么,要你就行。”凌酒扔下锄头转过身来,沾了泥土的手背在背后,微布了汗水的额头在月光下泛着晶亮的光,嬉皮笑脸看着他。
凌波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捏住衣袖掖了掖他的额头,替他擦了汗,嗔怪道:“庭院里的草也不是一两天了,何必急着夜里就要收拾。放着明日里我来就是了。”
凌酒在他的手掌间蹭了蹭,锦缎般微凉的发丝滑过凌波露出的一截手腕,勾的凌波心头一痒,抬手就捉住了他的下巴。
凌酒立刻顺从的闭上了眼睛,薄唇微微翘起,等着他采撷。
凌波却只是伸出修长的食指在他红润的唇间轻轻一点,看着那点儿弹翘微微颤动,带着戏谑的语气:“凌酒你是不是送货上门习惯了?怎么这么等不及?”
这话一出,凌酒立刻不乐意了,脸色一沉就瞪着他:“有本事你别要。”
“我要我要,我求之不得。阿酒,我要,今天就要,现在就要。”凌波赶紧赔笑脸。
“晚了。”
凌酒冷哼一声,抬步就往卧房走。
凌波拎起丢在庭院中央的锄头搁到墙根,随即匆匆追过去,尽是赔罪的语气。
“别生气别生气,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不说了。”
凌酒仍是不搭理他,抬手拍开卧房的门,鞋袜也不脱衣服也不换,囫囵个就往榻上躺。
凌波吓了一跳。
这是真生气了?
他赶紧腆着脸凑了过去:“阿酒,好阿酒,别生气,我以后不乱说话了。”
看凌酒无动于衷,凌波蹲下身子开始帮他脱鞋袜,一边脱一边低声叨咕——
“哎别生气了,我以后不说了。我改。”
“哎你看你这鞋才从庭院里踩了泥过来,还敢往榻上躺,也不怕脏了床榻。”
“明日我给你把庭院修整修整,该浇水要浇水了。”
“哎你把外袍脱了再睡,这样囫囵个儿怎么能睡得舒服。”
鞋袜脱掉,凌波一边嘀咕一边把他修长的腿搭起来放到床榻上,伸手想要拍拍他的后肩,凌酒忽然一个翻身,眸光炯炯看着他,倒把他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凌波小心翼翼看着他。
“你说我是不是送货上门。”凌酒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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