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夏和江遇燃的邀请函,是祁皓亲自联系送到手的。

而任宸礼这天被公司事情耽搁,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先去玩着。

金依和喻轲两人从到场就一直在嘀嘀咕咕,“明明这宴会厅大小都差不多,为什么总觉得他们现场布置的花比我们订婚那时候的要多起码一倍?”

金依无语这男人莫名的胜负欲,“拜托,那时候你什么华丽就怎么布置,订个婚像尼玛开展会一样,人家这是花海主题,祁皓知道白绮雅喜欢花,专门空运国外的珍稀花来布置的。”

喻轲勾住金依细腰,装作恍然大悟:“噢!看来祁皓和我都有个共同点……”

金依莫名:“什么?”

喻轲贱嗖嗖凑到她耳边,“我们都以老婆的爱好为主啊,我老婆喜欢身外之物,所以当时我就把那些名贵的东西都摆到现场了。”

金依:“……”

就因为这,所以当时她的订婚宴,被这臭小子搞成了珍品展览会?!

任安夏和江遇燃默默边听边笑。

“对了,薛羽今儿个群里发消息说来不了是什么情况?”

任安夏都觉得不可思议,往常这种热闹的场合,薛羽这闹腾的性格绝对是冲在第一个。

喻轲“啧”了一声,“说来话长,好像是他妈妈反对他和林薇交往,他就把自己关在家里,大门不迈地锁在房间里,绝食抗议呢。”

金依:“……不得不说,幼稚但有效。”

任安夏点头:“可不是嘛,平日里这小老弟再怎么混,父母再怎么打骂,也从来没到这份上过。”

自己孩子,哪有不心疼的。

薛羽一整个拿捏。

喻轲:“害,别看他平时傻憨憨的,但凡对上林薇的事,都可有主意了。”

江遇燃这时真诚发问:“需要带点食物去探望他吗?”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他脸上。

江遇燃:“?”

一转眼几人话题就都抛开了薛羽,竟没一个人回答他。

江遇燃:“……”

最真诚的,竟然只有自己?

呵呵,这些人,有友情,但不多。

……

任宸礼卡在订婚礼即将开始的时间准时到场,让任安夏没想到的,是他身边竟然还带了个女伴。

女伴就这么勾着任宸礼手臂,穿着香槟色礼服开叉长裙,脚踩金色细高跟,修饰得走路时开叉处显露出来的腿型轮廓十分漂亮有型。

任安夏眯眼,兴奋的目光聚焦在这个身材格外亮眼的美人姐姐脸上。

哟呵,有些眼熟啊!

姜家那位娇养出来的小女儿,就连名字都是能体现宠溺之色,姜娇。

那天任安夏去任宸礼办公室日常打卡探望时,里面沙发上坐着的,就是这位叫姜娇的美人姐姐。

不怪她记忆力这么好,实在是那天她在任宸礼办公室门口,悄悄吃了个瓜……

任宸礼身边的得力助手请假了,任安夏是知道的。

据说回家陪老婆生孩子去了,任宸礼念情跟在他身边的几年苦劳,加上公司现在运转也很维稳,特给批了一个月的假好好回家陪老婆孩子。

后任安夏就只知道有一个女助理顶上了那个位置,要说顶上,其实也就是兼职一个月,打打杂,每天推进一些任宸礼基础的工作安排。

也不知任宸礼是怎么回事,平日里生人勿近零容忍错处的总裁,对那小助理却是多番包容。

就连每周只去一两次任氏探望的任安夏,在次都听到了一些捕风捉影的细小传言。

那天她还挺激动,以为那木头哥哥终于开窍了,要对窝边草下手了!

还没推门进去,就听见哥哥办公室里传来娇声,带着生气呵恼怒,

“你这小秘书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那位置到底怎么来的!”

接着,就是一道不卑不亢的声音,任安夏听过,就是他哥哥身边那个女助理。

“对不起,咖啡不小心洒在您鞋上是我的工作失误,但您说的这番话,未免也有些难听了些。”

“呵…”那娇声似很不满她的这态度,“我说了什么话?”

“下去吧。”任宸礼平淡无波澜的声音,是任安夏没想到的。

她一直以为哥哥是不在办公室的。

毕竟一般有他在的地方,谁也不敢这么当面争吵。

门从里面拉开,那女助理屈愤的脸迎面而来,在看到门口的任安夏后,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便埋头跑开了。

任安夏见状,蹙了蹙眉。

里面的谈话还在继续。

“任宸礼!我这鞋可是我刚买的新款!”她语气里,带着嗔怪之意,但明显更多的,是气还没消。

“姜小姐,”办公室里,男人似是轻叹了口气,“新款鞋多少钱,我会安排赔你。”

“你答应我陪我去赴下周的晚宴,就不用你赔钱了。”

里面的任宸礼很头疼,要不是和姜家才谈下来一个九位数的合作项目,他真的是想把这女人给抬出去……

太聒噪了。

比任安夏还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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