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穿透在女孩纤细的腰肢上,揉捏摩挲。
不轻不重的,耐人寻味。
“……不是。”任安夏很有求生欲的回答。
一瞬间,腰上一道没能来得及反应的力量,让任安夏直接被放倒在了软床上。
江遇燃俯身在上凝视着她。
如果仔细一看,眸中还能清晰见到女孩此时凌乱妩媚的绝色模样,却又深邃不见底。
额头相抵,气息交互,手臂逐渐收拢,将怀中单肩吊带散落的女孩抱得更紧了几分。
变成强势占有的姿势。
吻逐渐从额头,落到了鼻尖上那颗彰显俏皮的小痣,再到让人永远尝不够的唇瓣。
舌尖交融在湿热的吻里,肆意勾火。
“我的未婚妻,今天想怎么玩?”男人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碰了碰。
怀抱依旧将她整个娇躯笼罩,仿佛不只是甘于这样温柔的亲吻。
还想要更直接,更迫切的,深入交流。
任安夏被吻得呼吸急促,“玩,什么玩……”
“给你选择,”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玩我?”
下一刻耳垂就被含住,湿热的触感犹如触电般,惹得任安夏一时没耐住喉间如猫儿般的细微轻吟。
低磁性感的声音萦绕,男人蛊惑着给出了第二个选择,“或者,让我玩你。”
任安夏一张脸羞得更艳丽了几分,殊不知让江遇燃看得更加心猿意马了。
“还在家里呢,你别……”乱来。
江遇燃很懂得怎么触发她的敏感处,三两下就让她浑身发软,让她说不出话。
任安夏咬唇忍住不漏声,就听他又说:
“今晚,试试别的?”
“什么?”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他拖入了谷欠望的深渊,继而立马推拒着:“不行,在家会被听到的。”
提前连睡在一个屋里都不敢的人,今天怎么这么张狂了?
“别怕,”江遇燃指尖在她腰窝上轻轻打着圈,“你们家别墅的隔音程度,恐怕等你嗓子叫哑了,哥哥也不会听见分毫。”
“试试?”他继续蛊惑。
“试什么……”任安夏心跳都已经被吻得七上八下,频率实在是过快。
勾人的技巧,很容易让人想要就这么沉沦进去。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知道她哪里最不能碰,他偏要作乱。
“嗯……”他声音装作思考,“那就, 试试, 喷?”
“不……唔哈……”
……
狗男人求了婚能在家里光明正大同居就是不一样,就连玩法都升级了!
这一晚过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里,江遇燃晚上都没能有近任安夏身的机会。
装可怜卖惨什么的,没一个管用。
同一间屋子里,一人睡在床上,一人却在打地铺。
说出来可能都没人能相信,在南市顶级豪门的任家别墅里,还能有人沦落到打地铺的地步!
关键是某自愿睡地上的人,怎么都赶不出去。
让他去另一间之前他住过的屋子,他非不愿。
宁愿打地铺,也要厚着脸皮说晚上不和老婆在一间屋子,会做噩梦。
任宸礼则是完全不知道情侣间的“小情趣”。
每天依旧是早出晚归,忙上忙下,如鱼得水的应对着一切商战里的尔虞我诈。
对这段时间在家里没事就喜欢贴贴怪行为的两个成年人,成年人!
通常是直接眼不见为净!
江遇燃在当初还没回国的间隙,就用奖学金在南市买了一套公寓。
回国后才开始装修,里面的装置都是他按任安夏喜欢的布局亲手设计。
而各处家居零件类,近乎一大半,都是任安夏亲自挑选。
他还邀请了在S国曾同组信得过的几人,按照他们自己的意愿一同回国,注册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江遇燃整日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日子开始过得忙碌且有意义。
可即使再忙,江遇燃也会抽出时间,偶尔会带一束花去学校见心爱的女孩一面。
亦或是陪任安夏吃吃饭,顺带指导指导她的论文,尽可能的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
哦不,是强调在任安夏身边,自己未婚夫角色的存在感。
任安夏表示真的很社死!
因为但凡只要江遇燃在她身边,逢人来和她讲话或者打招呼,不管男女,聊着聊着江遇燃都会自动插上一句:
“挨?你怎么知道我们快要结婚了?”
他本人竟一点不会觉得尴尬或莫名。
好神奇耶……
有时候任安夏真的感觉像他妈做梦一样。
从前那个清冷孤傲不爱与人交流的江遇燃,哪儿去了?
啊?哪儿去了?!(超大声)
如果是女的都还好,江遇燃就只会这么“不经意”地提一嘴就完事儿。
但凡是男人来找她,那可就不得了了!
他则是会进行一整套自有固定模式问答式对话。
他的统一提问都是:“你有女朋友吗?”
如果别人说有,那么他就会顺嘴说下去,“那你可就要抓紧进度了,据说全球有百分之二十以上的男性,即使谈了恋爱最终也一辈子没能结婚。”(PS:数据瞎编的别在意)
手上还有意无意地摸着任安夏指关节上的戒指,暗示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
要是别人说没有,那可就更不得了了,江黛玉直接一整个上线:
“你这个年龄了也不谈恋爱,是因为不想谈么?”
“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礼貌问一下,你是喜欢男人吗?”
“有时间来找你即将已婚的学姐唠嗑,怎么就没时间去找个女朋友谈恋爱呢?需要我帮忙给学校申请组织个联谊活动,顺带帮你介绍对象吗?”
任安夏:“……”
我的母语是无语。
听懂暗示(划掉)明示的人,通常都会悻悻地说上几句祝福语。
可江遇燃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像是全然看不懂别人的尴尬和无语,还一口一个让人到时候一定要记得来参加婚礼!
任安夏麻了,真的麻了。
这才答应求婚,现在就已经通知记得要来参加婚礼了。
嗯,没毛病。
还能怎么办,只能陪他一起呗!
每当别人听到结婚二字,惊讶问起“真的假的”时,任安夏就会面带围笑,补上一句:
“嗯,真的,到时候给你发请帖。”
看着站在旁边这个在外人眼里呈高冷学霸人设的男人,此时却愣是笑得像个二傻子……
罢了。
任安夏想。
总之是她自愿放弃了大森林,甘愿吊死在这棵帅歪脖子树上的。
到底是谁赚了,她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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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宝们,新年快乐呀,糖糖在此祝大家2024年平安康乐,所愿皆所求,所求皆如愿!??)
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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