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虚幻,镜若水潭。
本我幻境
突然从虚于白茫茫中走出一个人影,这个人影外表上看虽以年迈,但身体仍是强健,没错,这个人影便是老安安徒生。
只从他进入这个幻境空间后连根毛都没有看到,感觉这里只是一片白茫茫的空地。
安徒生一直不断向前走,心里却是在想:在这里待一个时辰这完全跟在外面差不多啊!这也太过容易了吧,不是说这个地方是直视自我吗?都走好一会儿了,怎么什么都没有碰见啊!
心中一直在不停嘀咕疑惑之际,霎时这里整片空间的空白瞬间转变成一面面透体镜子,在不同角度将安徒生照映与镜中,这个过程只经过了一息时间,望着眼前场景直接将安徒生瞪大眼球,下一时镜子又突然消失。
随后出现一个泛起波纹的水潭,当水潭出现之时,安徒生毫无意识到这突如其来的水潭出现,于是便直接落入了潭中,之后没有溅起一点水花,潭面仍是保持着平静。
安徒生落入水潭中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当老安再次睁眼时,依稀模糊看见了漫天硝烟,耳边响起军队厮杀怒吼之音,但眼睛逐渐恢复通命后,清晰看见在这无边硝烟中的地上有一个正在痛哭流涕的婴儿。
婴儿一直于襁褓中哭泣,正看着的安徒生又侧过头转移视线,去看了看周围四处坍塌破碎地房屋,这瞬令其刚看清事物的他都不经发出一番感慨:这才是真正的现实啊!
心中这么想着,而身体忍不住由此探出左手,正要去抚摸这苦命的婴儿,但当刚刚要触碰到婴儿时,出现不可思议一幕,手竟意外直接从婴儿身上穿了过去。
现在安徒生顿时皱上了眉头,感觉就好像这一切全都不复存在般似的,同时也是给了他一种特别不真实感质疑,之后安徒生将伸出去的左手慢慢收回,又一次穿过了眼前婴儿的躯体,当即他就楞在了原地默不啃声。
这时从那战火硝烟中一瘸一拐得走出一位身披军袍身穿战甲的将领,将领身后军袍比以往红的更是鲜艳且残破难堪入眼,将领所穿战甲也碎裂一地,只空留着带有一个深深刀痕的甲胄在身上,那位将领带着伤与痛正一点点向前移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到达婴儿所在之地。
安徒生在一侧静静看着这一切发生,就如同是一位见证者。
在见将领用自己满是伤口代谢的双手齐齐把还在哇哇哭泣的婴儿抱起,下一刻他自己面带愧疚与自责将婴儿搂的更加紧密,口中朝着婴儿一直嘀咕重复着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不知是怀中的婴儿听懂了还是明白了,在怀里得哭声听着似乎更加伤感几分。
见哭声没有停止迹象且还在逐渐加大,泪水早已浸红了婴儿的脸,但却未曾见将领用手去擦拭着婴儿脸上那泪水流过后留下的两道深深泪痕。
将领收回思绪时过半刻,心有愧意的看着婴儿一直保持这般姿势久久不动,霎时将领干裂口唇稍微颤动一下,并用一种沙哑的声调尽力控制住眼中泪水抽泣出声
“孩子对不起!你们安家已经全部...覆灭,你的父亲安大哥也是为我挡住了致命一箭而身死道消的,安大哥在最后时候告知我孩子你的下落,并请求我寻到你后护你今后平安,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孩子你今后就是整个安家最后的希望。
安大哥刚好说完最后一字,他就直接搭上了人生终点末班车去往很远很远的地方,但当我准备将其抱起他来正想好好归于尘土掩埋之际,我便发现了他手上的衣袖处有着这么一段诗句
徒有余孤存世间,生留无名淡良延。
所以孩子我决定了取这诗句头两个字为你名,这么做只是让你莫要遗忘你父亲嘱托,今后日子你便跟着我一块生活吧!”
言落,一直在旁静静看着的安徒生看见眼前这一幕,恍然之间心中得感伤泛起了阵阵涟漪,枉然确定现在才得知自己名字真正由来与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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