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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嗤笑:“怎么不叫三哥了?”

行。

花简低声喊:“三哥。”

说着就这么进了车里。

谢知宴懒得理这个书呆子,随口道:“你眼镜呢?”

“昨天不小心摔了。”

“啧。”

在刚才说出谢知宴的名字后,关于谢家的人和事一下涌进他脑中。

花简慢慢理着关系,好不容易理顺了感叹一声:

【谢知宴这傻白甜当舒尧的舔狗还挺敬业,又惨又舔,越舔越惨,啧啧。】

谢知宴一惊,他立刻转头看向花简:“你他妈的疯了吧,说什么呢你!”

花简一呆:“什么?我没说话。”

副驾上的黑衣人转过身问:“三少,您有什么吩咐?”

谢知宴指着花简大声问:“你没听到他骂我?他刚才骂我了!”

【有病。】

“三哥,我刚才没说话。”

谢家三少对继夫人带来的拖油瓶一直态度很差,黑衣人见怪不怪地和稀泥:“三少,您可能太累了。”

【舒尧爱的是别人,舔狗出钱出力还被绿,可怜哦。】

至于舒尧是谁,花简也不知道,他看的时候这本一直在买股。

谢知宴脸色铁青,他知道保镖没说谎,因为刚才又听到的这句话,花简的嘴根本没动。

难道他真的太累了?竟然出现幻觉了?

还有,他喜欢舒尧的事儿谁都不知道,花简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还有,他最介意的是,舒尧爱的到底是谁啊?

说话说一半,妈的,找机会非得揍花简这狗东西一顿!

谢家在帝都这种遍地豪门的地界,也能说得上名号。

谢家老大谢知微,商界新秀,大学毕业后接任谢家董事长,在他的带领下谢家市值升了几百亿.

谢家老二谢知潭,智商超群很会读书,年纪轻轻读完博士,现在已经是帝都大学的教授了。

唯独这位老三谢知宴,和‘花简’一样大,简直是个混不吝的痞子。

书不好好读,又说自己学不会语言死活不去留学。

谢家老大和老二对他也溺爱,捐了栋楼由着他进了帝都的电影学院。

上了电影学院又说喜欢音乐,和‘朋友’组了一乐队,每年花几千万养着他们。

‘花简’的母亲花夫人在谢知宴6岁时嫁进谢家,那时候正是谢知宴人嫌狗烦的年级。

原主没少被他折腾,但谢知宴本性不坏,他对‘花简’的折腾也都是些小孩子的小打小闹。

甚至‘花简’性格木讷不喜解释,被外人的孩子欺负了,还是谢知宴帮他打回去的。

按照谢知微的性格,他兢兢业业赚钱养这一大家子,谢家倒也算能过得去。

直到谢知宴爱上舒尧。

谢家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跟着倒十八辈子血霉。

【谢知宴这倒霉孩子。】

谢知宴太阳穴猛地一抽,他抿着唇抬眸看了一眼前座,司机和保镖一点反应都没有,肯定又是幻觉。

他深吸口气,默默离花简更远了一点。

幸好后面的路程谢知宴没再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车子刚在谢家停下,谢知宴忙不迭地跑进去。

而没有眼镜花简眼中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

他走的很慢,辛辛苦苦上到二楼时,就听到背后传来冷笑:“还知道回来?上次不是非常有骨气说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女人的声音娇媚但也冷冽。

这是‘花简’的母亲花夫人。

“妈。”

男孩乖巧的声音让花夫人胸口的怒气一滞。

面前的男孩头发还没全干,软趴趴贴在头上,没了眼镜遮盖的双眼微微眯着,仔细看跟花夫人有几分相似。

花夫人抿唇道:“跟你说过多少次,带好眼镜,一个男人这幅样子做给谁看?”

“噢。”

【原着中因为花简死,花夫人疯了,啧啧!】

花夫人一愣,“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花简死?他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花简疑惑地看向她。

【爱儿子却没用对方法,可惜。】

花夫人脸色微变,不由往后倒退一步。

花简的嘴没动,那她听到的是花简的心声?

如果不是一把抓住身旁的扶手,只怕她就要摔倒了。

花简的视线中只能看到花夫人动了一下,他礼貌开口:“妈,我先回卧室拿眼镜。”

他没注意到花夫人古怪的脸色转身离开。

直到再次戴上原主卧室里备用的眼镜,花简才长长松了口气。

当瞎子的滋味太难受了!

重现光明后,他转头开始观察这间卧室。

一张两米的大床,一个大书架,一个大衣架。

书架上出了放了一半书,还有一半的手办,有些还是稀有珍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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