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点事,让我们先回来吃饭。”
林秀芝早上留在家里没去干活,发的面做的手擀面,配上番茄、白菜,那叫一个好吃。
林秀芝眺望着往外面看了一眼,把小儿子的那份留在锅里,招呼大家吃饭。
“吃饭吃饭,吃完去仓库,该分猪了。”
等江父他们都快要吃完的时候,江行宴才匆匆的回来,一只手拿着拐杖,另外一只手里拿着几个白色的小纸包。
看到这些,林秀芝无奈的叹口气:“包药去了?”
“嗯,发烧不能拖着,我先去给楚知青送过去。”江行宴顾不上吃饭,先去院子里找楚桑宁。
楚桑宁包裹的严严实实,林秀芝担心她吹了风待会又开始发烧,干脆趁晌午太阳最好的时候,让她晒晒太阳。
“这是退烧药,半个小时后喝了。”江行宴言简意赅,把药交给楚桑宁,仔细的叮嘱两句就转身去吃饭了。
看着他的背影,楚桑宁能清楚的看到他上身的白衬衫已经浸出汗水,两肩处还有些灰尘,看得出来晌午的活很累。
楚桑宁垂眸,安静的打开药包,里面花花绿绿的好几个小药丸,感动的楚桑宁瞬间将眼泪收了回去,这么多?是要毒死自己吗?
心里虽然很是不情愿,楚桑宁还是缓缓起身去了厨房。
刚好厨房只有江行宴自己,他抱着大碗坐在小板凳上,看到楚桑宁进来,下意识的站起身,放下碗筷,“我给你倒。”
“没事你坐着吃饭吧,我自己来。”楚桑宁哪里好意思让干了半天活的江行宴给自己倒水,已经很累了,就不要再操心这些了。
江行宴大口吃着却又很斯文,他三两口的吃完后,没着急走,站在厨房门口靠在门框上,看着楚桑宁半扎着头发,慵懒的坐在一边。
晌午日头是最毒的时候,江行宴的影子照在厨房里面,是他自己的私心作祟,江行宴慢慢的挪动身子,让影子和楚桑宁亲密接触着,像是依偎在一起似的。
楚桑宁深吸一口气,将一大把药丸倒进嘴里,忍着苦涩的味道灌下一口水,努力的咽下去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就递了一颗糖。
“吃个糖。”
楚桑宁接过糖放进嘴里,伸出手:“你的碗呢,我顺手给你洗了。”
“我来吧,你去休息,你生病还没全好。”
江行宴劝着楚桑宁先出去,自己则是撸起袖子在厨房把碗筷、锅全部刷干净,又把柴火堆在一起,像一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
饭后还没来得及休息,江行宴和楚桑宁只听得林秀芝的大嗓门,“宴哥,桑宁,走了。”
几人往大队仓库走去,路上碰到几个村民,围着林秀芝就是一顿溜须拍马,夸得旁边的潘文兰都有些不自在。
“他们这是一天一个样。”潘文兰挽着楚桑宁,低声的抱怨着,昨天还恨不得生吃他们的肉呢,今天就开始拍马屁。
楚桑宁笑笑没说话,拍拍潘文兰的手宽慰她。
到了大队仓库,几乎长兴村里所有的人都来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有新媳妇儿抱着牙牙学语的婴儿,简直赶上了过年的盛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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