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没事。”楚桑宁挽着林秀芝的胳膊,将小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只是可惜了。”

林秀芝瞬间就顿悟了楚桑宁的意思,看着死了也没合上眼睛的野猪,心里也是感慨一句。

简直是无妄之灾,人家野猪在深山里待的好好的,谁知道下山以后还丢了性命。

不对啊,林秀芝的手一顿,罪魁祸首咋就忘了?

她怒气冲冲的跑到厨房,一脚踢开厨房的门,薅着罗老太的衣领子将人揪出来,“都是你干的好事。”

经过林秀芝的吆喝,长兴村探出头过来看热闹的人才明白野猪为什么会下山。

原来是罗老太偷了人家的崽子,怪不得长兴村十几年了,都没碰到这种事情,都怪罗老太。

江宗正得知后气得想吐血,拄着拐杖颤抖着手指,“你、你活一把年纪脑子都长狗肚子里了。”

周围人哄堂大笑,羞得罗老太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她只是想压林秀芝一头,没想这么多,谁知道就这么巧,偏偏遇上了大野猪。

“大队长,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差点也让野猪顶死。”罗老太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不服气跟江宗正诉苦。

江宗正简直是无话可说,他知道罗老太向来是个蠢的,但是没想到能这么蠢,这种缺德的事情都敢干,也不怕遭到野猪的报复。

人况且还喜欢自己的孩子,跟护着眼珠子似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

那些牲畜也一样,偷了人家的崽子就要有做好被报复的心理准备。

“你瞅瞅你干的叫什么事,因为你,江家差点就都没命了,人家的院子,大门你自己长眼看看。”

江宗正说话都带着怒气,任谁看到自己亲兄弟的家里像是鬼子扫荡过的都不会开心,况且还是野猪,一个不留神都完了。

这次要不是有江行宴在家,恐怕......恐怕他就要失去自己的兄弟了。

江宗正不提这件事还好,提了这件事林秀芝忽然想起罗老太拿楚桑宁当挡箭牌的事情,撸起袖子上去“啪啪”给了两个大耳刮子。

打的那叫一个清脆,周围人都惊呆了,看着罗老太脸上瞬间红肿起来的,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眼睛里都带着恐惧。

所有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林大娘果真是宝刀未老,年纪这么大了,打人的时候比年轻还凶悍。

瞅瞅罗老太脸上的大巴掌印,肿的跟刚蒸出来的窝窝头似的,哪怕这么黑的晚上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罗老太脑子都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疼,感觉自己的牙齿都松动了,捂着脸含糊不清的抱怨:“你打我。”

“是啊,我打你,我不仅打你,我还想打死你。”

“你个黑心肠的老寡妇,生孩子没屁眼的玩意儿,敢拿楚知青当挡箭牌,我打死你。”

“你个老畜牲,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弄死你。”罗老太也不甘示弱,哇哇叫的冲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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