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今天楚桑宁洗头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后脑勺凉飕飕的,一摸发现那一片空了。

当时楚桑宁直接崩溃,她还这么小,还不到二十,为什么头发就秃了,以后还能长出来吗?

看到江行宴还在笑,楚桑宁将手边的毛巾丢到他身上,“你还笑,我没头发了,呜呜呜,我要变成秃头了。”

江行宴凑上前仔细的看了两眼,接着一本正经的摇头,“没有啊,头发还是那么多,根本没有,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谁懂头发对一个女孩的杀伤力,楚桑宁现在宁可自己的头脑震荡,也不想让人碰她的头发。

没了头发,她......她就不好看了。

楚桑宁瞪大眼睛,豆大的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摸着自己的脑袋,扭过身子,“呜呜呜呜呜,我变丑了,我的头发没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楚桑宁生重病了,谁能想到是为了一小撮的头发。

江行宴哭笑不得,坐在她身边安慰了许久,认真的夸着她,不过真是难为一个不善言辞的男人了。

说来说去只有好看,漂亮,楚桑宁声音带着哭腔,“你就不能换点其他词吗?”

江行宴嘴笨,手揪着自己的衣服,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不假思索的吐出一句:“美丽。”

迎接他的是楚桑宁挥出的枕头,以及一声:“出去!”

江行宴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颓废不堪的闭着眼睛,想着自己到底哪个词说的不对?

甚至还找到了潘文兰,仔细的询问一番,认真的态度简直跟自己做任务似的,恨不得拿纸笔把潘文兰说的全部记下来。

潘文兰也是知青,也算是跟楚桑宁有共同点,跟楚桑宁的长期相处后,她也算是了解一些,楚桑宁家庭好,父母宠爱。

即使下乡了,还不忘从遥远的地方给闺女寄些最爱吃的小零嘴。

所以她拥有很多很多的爱,江行宴三言两语的话可哄不了,“行宴,对待喜欢的女孩要用真心,行动远比言语重要。”

不然你以为潘文兰为什么会看上自己男人,还不是因为自己男人会来事,刚谈对象的时候,别人有的自己有,别人没有的他也会想方设法给自己买。

后面结婚生子后,潘文兰可以很骄傲的说,自己男人从来不会使唤自己,甚至两人的相处比谈对象的时候还要好。

“大嫂,谢谢你,我知道了。”江行宴吸收完经验后,急匆匆的进屋里继续哄楚桑宁了。

一天又一天,病房窗户外的风景即使再好看,要是连着看了好多天,其实也就乏味了,楚桑宁正坐在床边费劲心思的想遮盖住自己后脑勺的秃,潘文兰和江行宴喜气洋洋的走进来。

“什么事情啊,这么高兴?”楚桑宁疑惑不解的望着俩人。

潘文兰笑眯眯的,手上拎着楚桑宁的药,“可不高兴吗,你听了也高兴。”

“难不成我要出院啦?”楚桑宁眼睛都在发亮,急得她从床上跳下来,跟潘文兰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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