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问酒连着两日往王弗云院子里跑。
可把她高兴坏了。
“这位姑娘是?”
“是春榭潮的小丫头,叫红鸢,还未及笄,我与她投缘便接来府里玩几天。”
红鸢还是一身红衣,虽没来的及在眉间画花钿,但这衣衫怎么看,样式也过于清凉了些。
不像良家小姐会穿的衣裳。
她们自命清高,惯常看不惯这些样式。
刘素和当初在成衣坊的作为,是因她蛮横敢为,把话都明着说的难听至极。
殷问酒原以为王氏大大咧咧,可能会难做表面功夫,还给红鸢多交代了两句。
谁知王氏只道:“红鸢这名字带红,衣衫也穿的红,喜庆好看的很呀。”
“小酒,你那院子小,单给这丫头再安排一间还是?”
见王氏的热情,红鸢也愣了一下,才冲她放出一张笑脸来。
直笑到王氏心坎上,“哎哟,现在的丫头怎么都生的这般好看。”
“谢二夫人夸奖,还是殷姐姐更好看。”
她这句话回的,乖得不得了。
殷问酒笑道:“就住苏合院,溪羽照看着就行,你不用费心。”
王氏:“那你呢?你们一起睡吗?”
“对,一起睡。”
红鸢看她一眼,没多说。
王氏还高兴呢,“一起睡也成,人多热闹。”
从王氏院里出来,殷问酒带人去了苏合院。
“溪羽,这院里不像春榭潮,就她一个丫头照顾你,别挑三拣四。”
溪羽冲红鸢福了福身,“奴婢溪羽,见过红姑娘。”
“别叫红姑娘,叫鸢姑娘。”
“是,鸢姑娘。”
殷问酒问道:“真名带鸢,不带红?”
红鸢哼一声,算回了她。
“你为什么和二夫人说同我一起睡?夜不归宿,还瞒着长辈!所以睡在那个男人床上去了?”
殷问酒抬手往她头上就是一敲,声音不小,“你管我,刚才演的不是很乖吗?继续保持。”
她怒目瞪她,敢怒不敢言。
“那个常带帕子的人是谁?你哥哥?他在哪个院?我可以找他玩吗?”
“不是,隔壁院,不可以。”
“隔壁院?侯爵府吗?他是世子?那不也是你哥吗?大表哥。”
说大表哥大表哥到。
“你还真在这。”
殷问酒问:“找我?找到人了?”
“不是,梁崔日找你,见不见?”
梁崔日找殷问酒的途径,便是派人往兵马司送信。
她明着的身份是楼家表亲,但是二夫人娘家的啊。
殷问酒好奇,“他为什么总通过你找我,不是楼还明呢?”
红鸢插话道:“都是表哥,比起你那个文质彬彬的二表哥,大表哥明显更能办事嘛。”
楼知也一身玄红配色的官袍,腰封腕带,衬的人高挺利落。
“她怎么在这?”
“以后我住这里,大表哥住隔壁院是吧,我可以找你玩吗?”
“不可以。”楼知也的回答与殷问酒一致。
红鸢瘪了瘪嘴,并不放在心上。
“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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