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深山幽静之处,安宁、泰有钱、冯志川及冯任基四人齐聚一堂,薛景墨被安宁派遣至四周巡逻,警惕风吹草动,并及时报告任何异动情况。尽管心中满腹疑惑,他却选择了沉默,一路走来,他一直在思考,安宁何时学会了武功,技艺高超,甚至与自己旗鼓相当。
四人恰好同时发现了一个简陋的歇脚之处,它能够遮挡寒风,避雨,适当休息。中规中矩,不大不小,宛如一座小亭。用席子杂草遮蔽的小屋旁,还有一张用石头雕刻成的棋桌和几把石椅。
四人相互谦让,然后不约而同地坐了下来。石桌上布满了刀痕,每一道痕都秩序井然地交叉,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棋盘。棋盘附近有两个石碗,碗中摆放着圆形状和叉形状的棋子,分别代表黑棋和白棋。如此精妙的雕工,让人不禁猜测此处曾有人长期居住,然而,后来因故离去,只留下了这份人间佳作,令人回味无穷,依依不舍,离别之际仍深感留念。
时间流转不息。
日落时分,火烧云渐显壮丽。安宁起身,右手抬起,意味深长地歪头,眯眼,露出倾城笑容:“此次交谈,颇感愉快。那么,‘太凶’、‘缝纫机’兄、‘痔疮’兄,时辰已晚,我与丈夫便先行告辞!”
三人笑容送别,其中二人敷衍,唯有冯志川真心欢送。
“好的,期待下次见面更加愉快。我相信不久后,我们便会重逢!”
安宁回应:“一定!”随后,她拉着在不远处一脸委屈,似随地大小便的傻狗般的薛景墨,离去。
他们抵达牛车停放处,准备出发。
“驾!”呼声响起,牛哞哞哞叫了几声,开始前行,身后木轮车的四个轮子亦转动起来。
归途中,薛景墨向安宁询问:“你不是说要告诉我,你为何会武功的事情吗?所以我才跟上来的。但最后,我变成了放哨看门,给你们盯梢的。你跟他们说,我一句都没听到,也没得到你的答案。”
安宁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吊他胃口:“你猜呀。”说完,吻上了他的唇。
薛景墨满脸通红,如同猴子红屁股,捂住嘴巴,结结巴巴地说:“你……你……”
安宁笑道:“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想知道就别说话!闭紧嘴巴!咬紧牙关!等回去再告诉你!”
为何要闭嘴?他还在疑惑,安宁已推开他,走向驾驶区,“驾!”一声,鞭子挥下。
牛受痛,加速飞奔。原本还在疑惑的薛景墨,差点因速度过快而咬到舌头。
见此情景,安宁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薛景墨亦无暇顾及困惑,随之欢愉笑出声来。
此刻,安宁与薛景墨夫妇尚不知家门之外已人群环绕,喧嚣嘈杂。人群的核心焦点,乃是沈沛的家人,安宁的亲戚,安静的亲家,以及安静的父母。他们齐聚此处,大声喧哗,坚决要为女儿安静和儿子沈沛争取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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