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要作什么妖咱们也不知道。
只这日过后又过了两三日,彼时傅云朝房门紧闭也不知做些什么。
沐君珩从外面回来见到廊下站着的春杏和关着的房门疑惑道。
“午睡?”
这都申时了,还没起?
“回殿下,该不是午睡,皇子妃只说要静一静不要人打扰。”
春杏见他走来识趣的退远了些。
大步过来的沐君珩一边眉毛扬起,静一静?
他才要推门里面的人就已把门打开。
“做什么?”
“能做什么?休息而已。”
女子神态自然并无异样,沐君珩抬脚进屋直接皱眉。
“哪来的血腥气?你受伤了?”
傅云朝将手举到他眼前。“才刚不小心扎到了手。”
鼻子这么灵,这厮属狗的不成?
细白小手上食指指腹处有个刚上过药粉还在渗血的小小伤口。
沐君珩忙抓过细看,“怎么弄的?受了伤怎不叫大夫自己躲屋里做什么?”
说着就吩咐彧风去叫谢庭。
“破了层皮而已,等谢医正从宫里出来这伤口早愈合了。”
傅云朝满不在乎夺过了手。
沐君珩又抢过来仔细瞅了瞅,确定没有大碍才放了心,又追问她是怎么弄的。
傅云朝却只说了一句不小心就不再提。沐君珩直觉她有所隐瞒,但女子滴水不漏,他也只好作罢,只让人去叫谢庭。
“你真叫太医?”
这也太矫情了!
沐君珩眨了下眼,“你这小伤只是顺带的,他该来给你诊脉了。”
傅云朝瞬间恍然,便在一旁坐了等着。
两人一时无话,屋子里静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沐君珩定定瞅着窗下的女子。
片刻,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半垂着脸的女子眼皮一颤,“我有什么能瞒的住你?”
沐君珩鼻子里哼了一声。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若不守信跑走,本殿下上天入地也会把你揪出来。”
傅云朝呵呵两声没有接话。
沐君珩直接起身来到跟前居高临下瞅着她。
“咱们已经是夫妻,且本殿下都说了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一心要走?”
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又俯身与她对视,“傅云朝,你敢说本殿下昨夜亲你的时候你没一点感觉?”
她遮掩的再好,可那明显乱了的心绪以为他看不出来。
既不是无动于衷那这死丫头到底为什么一心想走。
太过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窥人心肺,傅云朝直接塌了眼皮不与他对视。
昨夜是这疯批把自己绕了进去,她与他不是会不会互生感情的问题,而是能不能产生感情的问题。
他的生活就是纠缠在权利争斗中的无底漩涡,这样的漩涡是她可不想进。
既然前方风景非心中所愿所喜,那就不要踏入。
当初嫁进来也是为了异能,如今力量之源找到,她只想还了他的人情债后和离,并不想纠缠。
至始至终她最迫切的愿望只有一个,就是恢复异能。
刚刚春杏跟福嬷嬷在外面说话时提到太后赏赐的极品血玉,这让她想起后世电视上看到过无数次的血入灵器认主的法子,于是就赶紧试了试。只可惜,她的血滴上玉牌毫无反应。
这些日子,身体里原本充斥的那股巨大力量渐渐小了下去,纵使她贴身戴着玉牌,力量感也是日渐减弱,傅云朝心里没底,甚至有些心慌,也不知这股力量会不会彻底消失,那她是不是就永远无法恢复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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