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鹿血没处分配,傅怀育瞪着眼瞅了两秒忽然一拍手。
“我知道该给谁喝了。”
说着就唤了人进来,“把这一碗鹿血好生端回相府给我父亲,就说是儿子特意孝敬他的。”
小厮小心端着碗去了,傅少爷这边嘟囔。“三叔你是没瞧见,我爹那俩眼窝都青了好几日了。”
某少爷说着又自疑惑,“我母亲自庙里挨了打一直躺到现在,他怎么还能虚成那样,难道……”
一瞬间福灵心至的少爷忽然瞪了眼,“他该不会养了外室!”
“这个你确是误会了,叔可以证明你爹不是虚的。”
傅三爷忽然举了拳头到他侄儿眼前,“他那俩青眼圈子是被你叔的拳头揍的。”
“啊?!”
“前几日因为搬家的事他跟你祖父跳脚,叔就砸了他几拳。”
傅三爷甚是淡定的解释,傅怀育却是面皮抽动,自从阿姐和三叔来到府里,爹可是把这些年从未挨过的打补了个齐全。
一顿温锅饭从下午直吃到了晚上,彼时心情甚好的傅三爷醉的两眼发昏还在找他的好侄婿干杯。
“没想我傅老三也有跟皇子喝酒的一天,侄婿,叔的好侄婿啊,来来,咱俩再碰一个。”
“碰你娘的腿碰!人家来吃个温锅饭你把人往死里灌,他醉成那个样子连累的不是阿朝?”
被儿子错当成七殿下搂了脖子的老头儿一拐杖敲到他儿子头上,傅三爷顿时疼的酒醒三分。
“爹?怎么是你?殿下呢?阿朝呢?”
“还殿下呢,你把人灌的都走不成道儿了,阿朝才扶了他上车回去。你个瘪犊子怎么就能喝成这副鬼样!”
“怀育呢?”
难得傅三爷醉成这样还能惦记他的好大侄儿。
“小厮抬着回府了。”老爷子说着又拿拐杖敲他,“赶紧滚起来睡觉去,还想让你老子伺候你?”
老头这边敲着醉鬼儿子那边车上的傅云朝几乎要被某殿下压的透不过气来。
“给人温锅把自己吃醉的也是少见,沉的跟猪似的,自己靠着。”
女子说着就把压在自己肩上的人推靠在车壁。
从那饭桌上起身她几乎就是半扛着他上了车,她俩这身高体重比,说是蚂蚁搬大象也差不多。
可怜她这小身板差点没让他压折了,如今上了车还往她身上靠,真是……“喂——”
傅云朝一个白眼还没翻完这人又倒了回来。
于是女人又推,
男人又倒,
又推,
又倒。
如此反复几个来回之后小蚂蚁终于认命当了垫背。
好半晌终于熬到了府门,傅云朝将人弄下车抬头瞧见办事回来的彧风立时招手。
“彧风快来扶你主子回房。”
彧风长腿一伸,然下一秒就将踏出的脚又收了回去。
“回皇子妃,彧风有要紧事耽误不得,辛苦皇子妃了。”
主子刚刚那半抬的眼神他可是瞧的清楚,今儿若真扶了他,明儿被人扶的就是他自己。
侍卫瞬间钻进府消失不见,门口的守卫也都顿时想起有事要做,偌大的皇子府门口顷刻就光秃秃不见了人影,傅云朝恨恨磨牙朝某殿下身上搂了一拳。
“瞅瞅你这什么破人缘儿!”
挨了一下的醉殿下也没出声,只脚步更加虚浮整个重量都放在了女子身上,傅云朝直接被压的一个趔趄。
“真是头死猪!”
“皇子妃,我去府里找找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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