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开始做晚饭,炒了菜下了面,端过去叫醒吴刚吃饭,吴刚不吃,安吉强迫着喂了几口,结果吴刚就开始哇哇大吐起来,安吉赶快取来盛着水的盆子接上,吴刚的呕吐物那难闻的气味让安吉也忍不住跟着吐了。猛一看盆里有大量血迹,安吉吓了一跳,吴刚也吓坏了,细看后却又安慰安吉说不要紧,是鼻血,安吉才不那么担心了,知道他太热了,鼻腔里的毛细血管断了,堵一下就没事了。
照顾吴刚躺好,安吉也没心思吃饭了,收拾了地面上的秽物,便也上床躺着了,可是吴刚却一阵一阵叫她给他端盆子,安吉只好下地打水。
折腾了好一阵后,看吴刚不怎么吐了,可是身体还是很软,安吉便想到一个办法,打来一盆热水,拧了毛巾擦他的双脚和双腿,又打来凉水,给他擦脸和胸部。
吴刚被刺激的跳起来,大笑着求饶。
安吉不管,一边给他擦脸一边说:“是谁呀,三年前的农历八月十四晚上,也是喝醉了酒,躺在我的床上,我给他这样擦脸,他拉着我的手说,‘安吉呀,你真好!找了你真是我一生的幸福所在呀!’结果三年后,人骗到手就无所谓了?你说人怎么变得这么快呀!”
吴刚笑说:“我听是你侄女小娜娜的口气!”
安吉便故意说:“对呀,就是她!三年前的一个下午,我和小娜娜躺在小镇的山坡上晒太阳,小娜娜抚摸着我的腿说,‘吉吉呀,你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我陶醉!’三年后却成了‘你的腿怎么是这么难看的罗圈腿?’三年前小娜娜说‘你对我这么好,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三年后却又说‘哎,找了你这样的老婆,真是大错特错了!’三年前......”
这下轮到吴刚求饶了:“吉吉,求你别说再说下去了!你这样简直就是打我的脸,往我心上戳刀子呢!我知道我有时候做得不好,但是我对你一直是真心的,你要相信我!”
安吉便笑了,拉他起来,给他喂开水喝。
吴刚躺着躺着,一个劲喊热,将被子踹了,安吉一次次替他盖好,并警告他,这样容易感冒,吴刚才不踢了。后来他酒醒了很多,安吉便跟他聊天,吴刚说他肚子饿了,自己跑去厨房找东西吃,安吉赶忙给他下面,吴刚却又跑去卫生间吐了,安吉忍不住责怪他明明不能喝酒却见了酒没命,不知道心痛自己的。吴刚没说什么,跑客厅看电视去了。安吉给他端过去饭吃了,又让他回来继续躺着。
说了一阵话,安吉的心情莫名其妙变得十分消沉恶劣,就不做声地想心事,并流下泪来。吴刚从后面抱住她问怎么了,安吉不说话,流泪的更多,吴刚便急了,一个劲的追问她怎么了?
安吉翻个身继续不说话,吴刚缠着她试图用身体语言来安慰,安吉蹬了一脚他才松开,吴刚便穿好衣服去了客厅看电视,安吉等半天他不过来,便叫了一身:“这么迟了不睡你在干嘛?”
吴刚过来了,抱紧安吉,却是大滴大滴的泪水流在她身上脸上,嘴里喃喃地说:“对不起,我太窝囊了,你一周才回来一次,我却一点肉体满足都给不了你,是我不中用!”
安吉一听忍不住笑了:“什么呀你!我哪里是生这个气?我回家又不是图的那点玩意儿!是我自己心情不好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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