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告辞回去,范建设的姐夫出来了,说他要跟安吉说些话,安吉只好又坐下来低头听他讲。吕先是问安吉到底和范建设怎么样,又说他看他们合得来。并且提到他们的关系,声明他对他们的事坚决支持,只要他们好,他就会像干女儿般待安吉(安吉心说;你们也太无大小了吧?但装作未听出来。)

安吉一言不发,想解释又不忍拂了边上眼巴巴看她的范建设的面子和说话人的面子,只好说,自己的事有父母和姐姐姐夫做主,本人无所谓。

老吕就又说;要不他请一起工作过的安吉的堂哥去问。安吉推辞说,等她问过父母了再说。

老吕就让范建设送安吉回去,并要他快回来。看来他的用意是好的。

回到所里,范建设就又迫使安吉说真心话,要她答应嫁给他。安吉无奈就说:只要自己的家人同意,她无意见。其实不过一句循词而已,因为她知道父母只要一打听范的历史就会坚决反对的。范建设听了却很高兴,极力要求第二天就去见她的父母,如果他们不答应的话,他就自杀。

安吉知道范建设只不过是在玩花招,说说而已,就笑了。

范建设却认为是安吉被他打动了,走上来抓住她的手就吻着,一边喃喃自语说些爱她的话。

安吉挣开后,他又逼上来,要吻她,安吉拿起桌上的梳子敲了他两下,跑开来。

范建设将头伏在桌上说她实在让他头疼,明明知道他爱她,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他?他绝对能给她幸福,而她却老是拒绝他的爱。他天天失眠,想她想得快发疯了,为什么她如此心硬,一点点温柔的回报都不给他?

安吉却笑了,反问他:“你这样子自欺欺人,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你如果追别的女孩可能早成了,何苦这样在一棵树上吊死?你明知我不爱你,与我结婚,到底你能得到些什么?”

范建设看她如此说,痛苦得说不出话来,抱着头,趴在桌上半天不动。

安吉撵他走,可范建设走过来,非要她亲他一下才肯走。面对范建设这已非一次两次的无理要求,安吉仍是坚决拒绝,十分反感地推开了,但范建设还是抓住了她的手深深地吻了许久,任安吉怎么用力也抽不开。

范建设又不死心,将她推到墙角,吻她的额头,安吉大力抗拒,但毕竟敌不过范建设,还是让他吻到了。

安吉气坏了,立刻要推他出门。但范建设不甘心,千方百计的哄她,几次欲吻安吉的嘴唇。

安吉将头伏到桌上,藏到臂弯里,几乎气哭了,范建设才叹口气放开了,还是一个劲的对安吉说如何爱她的话,安吉走到门外去,范建设只好跟出来,恋恋不舍地向她告别… …

安吉走回去关上门,方寸大乱。她本来也是个多情善感的、但绝不轻浮的女孩,根本不善于玩这种感情游戏。她本很珍惜感情,可自从与初恋的沈渊分手后,她的心深受伤害,几年不敢谈爱,后来和吴刚的相恋她以为终于找到了真爱,决定小心维护时,又遭家人反对而放弃,现在余痛未止,又遭遇范建设的狂热追求,让她实在是难以招架。

按理说,她与吴刚已似乎不可能了,就应该走出阴影重新开始,但不知为何,对范建设的痴情和狂热,她就是引不起共鸣,无法接受他已经变得十分炽烈的求爱和亲昵。

也许,范建设的一切表白都是真心的,只要她答应他的求婚,她要天上的星星,范建设也会搭着梯子上天去摘,其他方面就更不用说了,因为从她姐夫老吕的话里,她也听出他们对这个唯一的兄弟的关爱和扶持。只要她甘心下嫁,他定会将她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是… …想到他那段不光彩的过去,她就不能不在心里发怵:要是她顶着舆论压力嫁给他,父母会气成怎样,别人会怎么看她,她的社会地位和人品又会下降到什么地步?

唉,要不是那个原因,即便他无正当职业,无文凭,她也就会在他的狂热追求下答应嫁给他的,毕竟他对她还有真心,又表现得这样一往深情,炽烈狂热,就算是跟着他享乐吧,也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但是,她不爱他怎么办?家里人不同意怎么办?

安吉真被弄得焦头烂额了,但她的唯一招数还是拒绝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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