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昨天我去了两趟,你不在。晚上觉到是你来了,但没有出来,让别人看了看。其实我一见猪哥就想到了,也许我们彼此来往,也是一种寄托吧!”
她只好附和着说:“是呀,本来我们是去叫你跳舞的。最后我俩去了......”
他又说了很多:关于高中时她初到那里时他们班的人对她的好奇与跟踪,关于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有些关于他自己的话题,他含含糊糊,说完了又问她是不是了解。
她委婉的说了几句,不好肯定说知道也不好说不知道,就设法岔开话题。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他们走了,让他去看。
闫雄飞一去好大一阵未过来,她便跟过去,发现他在那儿又跟他们喝上了。她进去时他刚好端了一盘酒,笑眯眯的坐那儿看她。她当着同事的面觉得难为情,提出要走。他放下盘子,送她到门口。安吉让他回去,别送了。闫雄飞说不,他一定要送。
一路走来闫雄飞摇摇摆摆,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吗,一个劲往她身边靠,安吉躲闪着,闫雄飞笑了笑,走远一点。
到了安吉单位门口,叫闫雄飞进,他便进来坐了。安吉要给他倒水,他拒绝了,只是一个劲的抽烟。
后来闫雄飞问了许多她的打算,她含含糊糊的应答,但目光躲躲闪闪地不敢直视他。他要她面对他说话,并且就坐在了她坐的床上,离她很近的观察她。
安吉多少有些尴尬,但只当酒醉未加计较,只是眼光胡乱地转移,不敢正眼去看他。
他盯视着她羞成粉红色的脸,问她:“想找一个怎样的人?”
她漫不经心地说:“有钱人。”
他沉吟一下说:“我家中不穷。但不算有钱人家。难道你不想找一个心灵上能相通、事业上有建树的人吗?”
她装作没有听见他的前半句话,接着说:“嘿,有钱就行了。他有钱来为我铺平道路,花在我身上就行了。”
他伸手拨过她额前的头发,盯住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真的吗?这是你的真心话?”
她点点头,垂下眼帘说:“干嘛不相信?我一直这样想。”但眼望别处,目光躲闪着。
他摇摇头,自言自语:“那不行,这样我绝对不可以的。”
她听他这样没头没脑地说,奇怪的问:“什么?”
他复转过头,拨过她的额发说:“你为什么不敢直视我?你心里的事别想逃过我的眼睛。我知道你说的假话。你真是太聪明了!”
她却对他这小小的举动觉得难以接受,不安的垂下眼睑说:“把手拿掉好吗?我们的接触应只限于交谈... ...”
他未动,表情诡异的看了她许久,而后叹了口气,无言的放下了手。
她端起水杯要喝水,他夺过了杯子,将他手中的烟递给了她,她接过来抽了两口,他就夺掉了。她只好又找话说。
不知不觉地又谈到了高中补习时那几个月和后来彼此不知的生活,他也很感兴趣的谈到了他那时的一些作为。两人都饶有兴致的笑了一阵。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