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很美,他们仰面朝天躺在长满青草的山坡上,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吴刚含情脉脉地看着安吉,用手抚摸着安吉的肩膀,颇感陶醉地说:“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让我陶醉!”

安吉羞红了脸说他“色”,吴刚不以为然地说:“是的,我就是色!但也是见了你以后!”说着拉开自己的衬衣领口,让安吉看他胸口的肌肉。

安吉羞得捂上眼睛不敢看,吴刚却掰开了她的手,继而吻她。安吉害怕别人看见,就推着他,而吴刚笑她神经过敏,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在注意他们... ...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该是分别的时候了,安吉下意识里觉得不能再和吴刚这样缠绵下去了,他们还不是很了解,真正认识的时间还太短,而这个小地方,稍有风吹草动就会传的沸沸扬扬,要是安吉的姐姐姐夫听到一些风声,立马就会大动干戈,弄个鸡犬不宁的。可是,她不能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对吴刚实说,她已经坠入情网,也怕太快地失去吴刚,失去爱情,就像她太快地得到这份在想像中似乎已经正是久已渴望的爱情一样。

转头看吴刚,他躺在草地上,一张脸上满是幸福满足的笑容,正在凝神看她。安吉随手拔起一棵草喂到他嘴里。吴刚扭住她问:“你是不是放牛的?”而后叼住了,却抓过安吉来,喂给她,乘机深深地吻住了她。安吉由不得地被他融化。

后来,吴刚告诉安吉,他昨晚做梦梦见他和她......他们j纠缠在一起,缠绵悱恻......他......

安吉拉下脸来不许他胡说,吴刚则说那也是很正常的,他已经二十五岁了,又那样爱她,怎能不......

安吉没有接他的话茬,看看天已经不早了,站起来,催他回去.于是彼此都恋恋不舍地走下来,说好了明天早上安吉在门口等他坐车下来送他回去,而自己一个人去新的单位报到,吴刚有机会再去看她......

第二天一早,安吉早早地等在路边,看见吴刚在一辆公共汽车的车窗里冲她挥手,安吉尽力地踮起脚尖,看着车下了坡绝尘而去,自己回到房间里收拾了东西去了那个山高路长的地方。

一路上经过曲曲弯弯的许多大坡小坡,先是较为笔直平滑的省级公路,走了一半后,车拐上一条据说还算路况在全县算为不错的县级公路,柏油路面较为平滑,但是路形却是十分凶险,时高时低,不断地转弯,像一条带子在山间缠绕着,形似走“之”型,到了最高处竟然是在峭壁上开出的一段路,同时有许多急转弯。走这条路的许多车都是拉煤的,因为这是个以出产煤炭而闻名的地方,人们世世代代靠采煤,种地、养羊过活,经济条件在全县排名靠前,但是同时这里也是全县污染最为严重的地方。安吉不禁有点担心自己自小就患上的支气管炎能不能够吃得消。

又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在这里,安吉算是受到了正式的欢迎。刚好所里有一位早毕业两年的女孩和她年龄相仿,于是所长安排她们住到了一个房间里,彼此照应又节约煤电能源。吃饭有专门的大师傅给做,生活实在是很不错了。

渐渐地,安吉已经很能接受的了这样的新生活了。只是心里暗暗地有所期盼。可是没有电话,没有信件,没有她期望中的热恋的人该有的一切,但是想到他的处境,安吉也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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