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此时莫逆空正倒在地上,刚刚他被吊打了一顿,毫不留情的吊起来打啊,简直就是满级大佬蹂躏萌新。

一边的二哈正坐在地上,那张憨厚的狗脸上是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在之前,莫逆空叮嘱过它,这是训练,而且二哈也没有感觉到那个打自己主人的人有恶意。虽然有另外一种让二哈读不懂的感情就是了。

那是怨,说不上是狠,就是单纯的对于莫逆空的不满而已。

这是位老兵,他看过太多太多的生离死别,所以他没有对这些要上战场的新兵们有什么恨意,至于何来的怨吗?

你知道,战场是什么样的吗?

那个地方可没有什么杀神附体,大杀四方啊。

那里是血与肉的交织地,那里是死亡在和你一起行走,随时吞噬你的狰狞。

我经历了24次战斗,我是最初的那一批强化者,那时枪械成为了烧火棍,轻武器的子弹打不死任何一只怪物。

整日是导弹与重型武器的轰炸声,我们作为第一批强化者,有一个任务,去上泸抢救平民。

在上泸防线被攻破的时候,有一小部分人因为特殊原因没有出来,我们要去营救他们,其中包括有好几位研究员的家属。

我们是士兵,服从命令是天性,那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看了看身边的可以托付性命兄弟,感受着强化后无与伦比的身体,我露出了笑意,我知道这是很轻松的。

然后我知道了,什么是怪物,什么……是绝望。

那是座已经半沦丧的城市,那里终日有的是怪物的嘶吼,一开始我们以军事化分队进行行走,这是强化者第一次出任务。所以依旧保留了军队的大多数的习惯。

我作为第一批强化者是因为自己的体能测试与近战成绩名列前茅而得到的机会。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很强的男人,他摸了我的根骨说我还差了点,但是却不说我差了什么,他留下了些许东西,让我去练习。

而我依靠着这些东西进入了军队,也有了不错的成绩。

所以我觉得,所谓的怪物其实也就是个嘘头,现在的我可以直接打穿一面水泥墙。就连重机枪的子弹扫射也需要100发子弹那种。

我和队友很小心,力量再大也需要小心谨慎,这是执行任务的必要条件。

毕竟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怪物直接出现,然后我们看到了一个漆黑的东西,这是头巨大的怪物,4米高的臃肿肥胖的身躯,对于人类而言有绝对的压制感。

他的全身是臃肿的血肉,手中提着根金属,看样子应该是路灯的支架。

他嘶吼着奔跑了过来,我们没带枪械,现在的枪械还在进一步研究如何穿透怪物,倒是新一批的近战武器可以砍伤他们。

我看了看手中拿满是奇怪花纹的砍刀,与队友点头示意。战斗结束的很快,在我们队友合力的围杀之下,那怪物最终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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