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峰道:“现在有各大门派高手相助,南宋朝廷又有了一股新的力量支持,希望能够和蒙古人交战能有新的突破,把蒙古人重新赶回漠背北去,从此不再踏入我泱泱华夏地盘,不再伤民掠夺,让南宋子民能够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这也是我们每一个人所向往的那种好日子。”。

李全海道:“现在想想蒙古人的野心欲想统治整个天下,南征北战,旁边不少的国家都被他们铁骑践踏,都不是他们的对手都成为人败城亡,都归蒙元所统治,和蒙元交战胜算的机会也太少,如果各门派的势力真的不敌,那再也没有什么挽救的机会,否则真的要改朝换代了,朝代的更替也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天意如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去改变,只能听天由命,”说到这里话语开始哽咽起来,泪水夺眶而出,脸上的忧愁又多了几分。

步惊鸿看见李全海落寞的表情不由叹道:“我们这个时代要是宋高宗时代就好了,那时有四大名将韩世宗、岳飞、张俊、刘光世,那一个不是身经百战,战无不胜,那一次战役都把金军打得节节败退,金军却望风而逃,寝食难安,只可惜这些名将离我们这个时代太久远了,这也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如今蒙元却比大金国强上百倍,东征西讨,那里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伏手称臣,看样子蒙元真的要一统天下,改朝换代也是必然性,现在唯一的机会就看各大门派的威力如何,能够力挽狂澜那就好了。”

玉郎峰道:“现在想想蒙元势力,都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就好像身在悬崖上快要坠落下来的感觉,整个身心都不堪一南击,现在连一点睡意都没有,现在就希望各门派参战能有什么奇迹发生就好了,也不枉费我们白来苍山派一场。”

李全海道:“现在我们就担心竭虑也没有什么用,我们这些人也不能上战场上排兵布阵,冲锋刺杀,论我们现在的武功只能和几个人较量,人多了我们也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又何敌得过千军万马,我欲想冲锋杀敌,却是有心无力,真叫人难以忍受这种痛苦,又有谁能明白我的心,”说完眼泪又滂沱般的落下。

其他三位大内高手听到李全海一切都为整个朝廷着想,每一句话都如一把冰冷的尖刀扎入自己的胸膛,这种痛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出来的,都纷纷的把平躺在床上的身体坐卧在床上,七人同时也都流着泪,这种亡国的感觉实在是一种痛,一种艰熬。

他们用很坚强的眼神相互看着对方,也再也没有别的方法,再也没有说出半句话来,此时心在滴血。

李全海看见他们现在的表情立即劝慰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大男人,都哭成个泪人似的,哪里还像个男人,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到这里声音也开始轻颤了起来。

李全海强忍着声调,道:“再伤心也无济于事,不是还有各大门派相助,说不定会扭转乾坤,那我们现在的伤心也岂不是白伤心了,还是安心地睡个好觉,养足精神,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呢!”

大内六大高手听到李全海说这话,立即心里一块石头也放了下来,身心也放松了许多,平躺在床上,合上眼睛,辗转了几下身子,又开始熟睡了起来,鼾声又起,李全海用衣袖擦拭了一下脸部的泪痕,也安安稳稳躺下身闭上眼睛,静静地睡起觉来,这一觉七人睡得很轻松,很自在。

凌辰五时,苍山派传来轰隆隆的钟声,钟声四声,向每一个角落扩散着,各大门派的掌门和弟子急快地穿着衣服,纷纷地向苍山派练武场跑去,他们都是练武人,跑得速度相当快,眨眼间已经到了练武场中。

李全海等大内六大高手也急忙的穿着衣服,也向练武场跑去,和各大门派掌门相聚在一起,所有人在练武场中排列整齐,一张张脸严肃无比,没有一丝的笑容,柳其宝站在众人的面前朗声道:“如今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们虽是大宋子民也该为大宋效力,我们也该像将士一样上战场奋勇杀敌,马革裹尸,将个人的一切抛之脑后,有大家才能有小家,我们一定要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打败蒙古人,让他们滚回漠北去,永远不要让他们再踏入中原一步。”每一句话都说得铿锵有力,让每一个人听到这些话,都在每一个人心的心里猛烈的撞击,鞭抽着每一个人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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