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翻看着吹花神功秘笈,一边看,一边默念上面的心诀,心如止水,冰凌晶莹,吹花似雪,随风飘落,滴水成冰,冰凌四射,如影所至,雪花纷飞,看到上面动作不由自主手势开始施展,翻转,身轻如燕,一下子从地面上腾跃而起来,直冲天际,嘴巴不停的吹出雪花,雪花如鹅毛般在上空向下飘落。

此时此刻突然身体在半空中旋转,雪花随着身体的旋转,也开始旋动起来,眨眼间,,雪花一片一片的相互凝结,成冰凌状,整个身体猛然向下坠落,无数个冰凌向四面八方疾射而出。

突然从背后传来鼓掌声,“好身手,这才叫堪称一绝的吹花神功。”

秀梅迅速的转动身子暴喝道:“谁,好大的胆子,竟在背后偷窥姑奶奶练功,”话音刚落,双袖扬起,地面上的破碎的冰凌随即腾飞起来,向对面的人疾刺而去,去势之凶猛。

只见他双手聚拢,所有的冰凌到他的面前已完全处于静止状态,只听见啪啪声响,所有的冰凌已经完全落地变成粉沫状。

秀梅被他这一举动一惊,再定睛一看,脸上露出笑容,“相公原来是你呀,刚才和你交手,我大吃一惊,还以为遇到什么高手?”

熊志平正色道:“秀梅这一段日子为了纸练吹花神功真是辛苦你了,让你吃尽了苦头,刚才的加式还不错,只是欠缺火候。”

秀梅无奈的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才能与相公并肩作战,与于天雄展开生死决斗。”

熊志平道:“想当年我修练这门功夫,足足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才能收入自由,得心应手,你所施展的功夫之神速,完全是靠前一段时间内用晶莹剔透的冰凌洗涤身上的戾气,凭我们二人之力对付于天雄是绰绰有余,但对付四狂没有半点把握,只有提升功夫上的火候,才能有胜算的机会。”

梅芝琳紧锁眉宇道:“柳乾坤当年为了顺理成章的接任武林盟主之位,为了维护自己的清誉,排除一切的障碍,既然背叛了我,用恶毒的话语中伤,忍受管家的严刑拷打,最终没有半点仁慈之心,说上一句真话,到最后奄奄一息,被抬出柳府,幸好老天有怜悯之心,被告一个老尼姑所救,修养了半年之久,才得已康复。”

萧媛关切的问道:“那后来怎么样?”

梅芝琳道:“康复之后,就此离去了避云庵,什么花前月下,厮守终身的话,都是一句空话,世上没有什么真爱可言,对柳乾坤的恨与日俱增,丝毫没有改变过,所以最后自立教派,吸取所有男人的精元,练得十指迷魂琴,以报当年的羞辱之仇。”

萧媛道:“难怪对男子的恨意越深,这琴弦所发出的威力就越大,杀伤力就越强,那些男子只要听到此琴声,就无法自拔,迷失自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梅芝琳道:“从今天开始,不要为世上任何男子的花言巧语所动容,动情,否则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萧媛道:“恕手下大胆,我有一事想向教主请教,柳乾坤在苍山派说过,对自己的过去所作所为已感到自愧和内疚,用自己的余生来弥补过去对你的亏欠,希望教主忘记过去的仇恨,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梅芝琳冷冷道:“机会,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想当年他如此绝情,伤得我如此彻底,我又何必自欺欺人,重新给他一个机会,内心只有充满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俞加杰关心道:“小师弟你这段日子郁郁寡欢,黯然神伤,心事重重,整天以酒消愁,这样又何必呢?对身体大大的不利,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

张志鸿道:“大师兄说得对,借酒消愁愁更愁,为什么师父说的话出尔反尔,一直拒绝反对我和碧云游交往,娶碧姑娘为妻更是难上加难,我现在坠入情网中却无法自拔,一个是师命难为,一个是我最爱的人,我时常被这些问题所困扰,大师兄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俞加杰道:“你现在的心情我完全明白,也知道你用情至深,相信师父一定会改变立场,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碧云游道:“这些日子我想得很清楚,准备离开怡红院,到昆仑山去找张公子。”

刘妈妈道:“碧姑娘你可是怡红院的顶梁柱,可不能离开这里,如果真的离开这怡红院,这里的生意岂不是关门大吉,你想想这些年,生意如此红火,全都靠你这张美若天仙的脸蛋,再加上你所弹奏的曲谱堪称一绝,才吸引更多的顾客为你捧场。”

接着又道:“张志鸿是一个登徒浪子,当初为了救你,也是被你的美色所动容,却来一个英雄救美对他有所好感,,的确是用心良苦,之前我都以为假戏真做,为了感恩也情有可原,没有想到却对他动了真感情,这样你的前景是一片渺茫。”

碧云游道:“这些年来在这里不愁吃穿,戴得是珠光宝气,这种奢侈的生活的确让人向往,,可是我毕竟已厌倦了这种风花雪月,强颜欢笑的生活,人在红楼身不由已,如今能够和张公子相识,能结为百年好合,就算日子再怎么辛苦,也无所谓,最终也算是有个栖身之所。”

刘妈妈道:“倘若你们两情相悦,用情至深,张公子早就过来探望你,把你接回昆仑山,过着你所向往的那种日子,我看八成早就把你给遗忘。”

碧云游道:“不,他绝对不像你所说的那种人,他没有过来一定会原因,要不然早就到这里和我相聚,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刘妈妈道:“如果你执意要去,我也绝不阻拦,,如果有什么不顺的话,怡红院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这些金银给作盘缠使用。”

萧远山挑着一担柴火放在门口,尹静香站在门口喊道:“萧大哥饭菜都准备好了。”

萧远山走进屋内道:“尹姑娘有你在,我天天都可以吃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在此真的要谢谢你,尹小姐你住的是粗俗简陋的草房,吃的是粗茶淡饭,实在让你受尽委屈,我真是过意不去。”

尹静香道:“萧大哥千万不要这样说,真正说对不起是我,是我打破你的宁静的生活,你每天辛辛苦苦上山砍柴到集市上换点钱,还要供我吃住,可是我一点忙都帮不上,说起来还真叫我惭愧,这一段日子。我仔细的想过,屋前屋后有很多的空地,不如种点吃的菜,再养点家畜,这样一来以,时间长了我们的日子也能过得好一点,不再为吃喝而犯愁。”

萧远山道:“这种想法是好,但我必经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你必经是大户人家出身,对这些粗重的活更适应不了,不能整天抛头露面的。”

尹静香道:“只从我家遭遇一场火灾,我身份和地位早就葬身在火海中,现在和平常人一样要学会自理,一切事情都要靠自己去学,去做,不停地去摸索,时间一长,我会适应的,解开包袱,这几锭银两是从房间里拿出来的,就利用这些银两上街买点菜种回来,再买点鸡鸭回来,这样也可以丰富我们的生活。”

雨君莉坐在客栈的床沿上自言自语道:“现在静香不知道身在何处,打听得怎么样,生活过得怎么样,对这些却一无所知。”

店小二敲了敲门道:“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雨君莉道:“你进来吧!”

店小二道:“这是你所需要的茶水和点心,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吩咐。”

雨君莉道:“麻烦店小二把文房四宝拿来,我有急用。”

店小二拿来文房四宝放在桌子上,小二你可以出去了,她写好信函,把写好的信函绑在信鸽的脚上,一下子从窗外放飞了信鸽。

尹静香从信鸽脚上解开信函,拆开一看,自从和妹子来到中原分手之后,一切都感到那样的陌生和无助,打听各门各派的功夫比想象中难上加难,无从下手,一无所获,至尊法王的使命却不能如期完成,不知道如何向他交待?现在不知你身居何处,生活如何,,完成法王的使命有没有进展,还望静香直言相告。

尹静香看完这些内容大吃一惊,“糟了,这些日子只顾吃玩,饱览风景,把至尊法王交给的使命却抛之脑后,最后恐怕会酿成大祸,我又该如何回复,”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有了,终于有办法了,不如按例照搬,于是拿起笔在纸上写道::我现在寄居在一樵夫家,生活虽朴素,打听各门派的功夫没有点眉目,我相信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一定会很准时完成法王的使命,这种使命的确紧迫,为了能够了解他们的功夫,要东奔西跑,不要不停的和他们切磋,这样才能够了解得更清楚。

完颜圣君捧着一束鲜花沿着走廊向柳其思的旁边走来。背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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