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大人她...她这是怎么了?”

“新来的?不知道了吧,玉衡星她到轻策庄,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那个地方。”

“啊这...我从没有看过大人她这个样子。”

“没见过世面,等你来得多了,自然就见怪不怪了。”

“那刻晴大人她为什么会这样子?”

那位年轻的千岩军看向同行的伙伴,眼中带着好奇。

伙伴脸上带着一些尴尬,悄悄看了眼远处半倚在雕像的刻晴,压低声音。

“这件事在璃月算得上绝密,有关于这件事的消息都被上面的人给联手封禁了。”

“还有这回事?”

“那当然。”有着丰厚谈资的伙伴颇为自豪,声音又低上不少:“你应该记得五年前那场沉船事件吧?”

“怎么可能不记得,听说那件事是愚人众第九席执行官策划的,惊动了所有的七星,在玉京台上质问那个执行官。”

“停,别说了,这事情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伙伴制止了千岩军,悄悄悄悄说道:“惊动七星是真的,质问执行官也是真的,但这是之后的事情了。”

“事实上,七星中了愚人中的阴谋,冤枉了一个人。”

“那个人虽然是从蒙德流落过来的,但自小就在璃月长大,一个地地道道的好人,和玉衡星她青梅竹马。”

“最后,玉衡星连同所有人把她那个竹马给...”

“说什么呢,怎么那么小声?”

长生的声音从一侧传出,吓了两名窃窃私语的千岩军一跳。

“白...白先生?”那名谈资丰厚的千岩军咧出一个难看的表情:“您怎么会在这里?”

“从翘英庄弄了些茶叶和药材回来。”

白术并没有在意两人的窃窃私语,开口回答:“现在刚好要回璃月港。”

“这样呀...”这个千岩军松了口气,开口笑了笑:“那白先生还真是辛苦了。”

白术没有说话,直到觉得时机差不多后,开口说道:“你们要回璃月港了吗?”

“是的。”另外一个千岩军点了点头:“等刻晴大人回来我们就回去了。”

“这样呀,顺路的话能带一带我吗?”

白术说完,盘在脖上的长生接着开口:“我们身后有一个病人,要你们带一带。”

“这个...得征求刻晴大人的同意。”

“放心吧,我会和玉衡星她亲自说的。”

白术转头,将视线放在远处的紫色身影上面。

走到刻晴面前,身体挡住阳光,影子投向刻晴面前的视线。

刻晴抬头,似乎见到了那个金发的人影。

“木闲,你是不是听见我的道歉了?”

“刻晴小姐,你认错人了。”

白术的声音让刻晴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原本恢复过来的精神又变得萎靡许多。

“原来是白先生。”刻晴垂下脑袋,紫色的总角正对着白术:“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一些事情拜托刻晴小姐的。”白术开口:“但刻晴小姐的事情似乎要严重得多。”

“我..我没事的。”刻晴想要振作起来,却转瞬被汹涌而来的愧疚情绪压垮。

沉默了许久,缓过来的刻晴才慢慢开口。

“白先生,木闲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以前他都会用甜甜花做出糖果分给轻策庄的小孩。”

“明明他笑起来很好看的,但死的时候肯定很难看。”

“你说,他会不会原谅我?”

白书知道刻晴口中的人,只要五年前还在璃月港,就没有人不知道他。

“木闲吗...他的确是个很好的人。”

“既然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他绝对会原...”

“抱歉,他不会原谅你的,你最好自裁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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