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石头城民政局的大红印章戳在落款处,这证件是真品无疑。

“江老爷子,你这不会是桃代李僵之计之吧?这个江公子是哪家府上的?”钱奋眼珠子一转。

“延年是我江家五代内的旁亲,目前也在江氏企业担任要职。”

钱奋一时语塞,转口道:“江老爷子,江氏企业现在业务萎缩,流动资金捉襟见肘,你炼钢厂每月亏损几亿,炼化厂又还要投三、四十亿,百亿项目千万可别成了烂尾工程,和奋荣集团合并是唯一选择。你江老爷子风云一生,是识时务之人,勿谓钱奋言之不预也。告辞!”

说完一拍筷子,起身走人。

走过江延年身旁,拍拍他肩膀,“小子,莫做个接盘侠,绿帽子可不好戴。”

江延年仍笑吟吟不语。

江常生脸色阴沉不语,良久才道:“小何,把那小畜生吃过的碗筷给我扔了!”

随后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江如嫣红着脸低着头不敢对视。但看到江延年目光清澈笑吟吟地样子,方始心中舒口闷气。再也没心思吃饭了,叫何妈扶自己进书房,又把江如嫣和江延年叫进来。

众人惴惴不安,面面相觑。

书房内。江延年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结婚证,江如嫣低着头无聊地划着手机不说话。

“嗯、嗯……嫣嫣呐,莫怪你爷爷,延年是你的良配,这是曙光法师算过的。说说钱公子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江如嫣沉默不语,沉思良久才低声道:“爷爷,我和江延年根本没有感情……”

说完偷偷地看了眼江延年,又低下头。

江延年沉吟会,“爷爷,如嫣是我救命恩人,本身我无以为报,怎敢奢求如嫣委身下嫁?加上我身世不明,身如浮萍,老爷子心意我领了,一纸证书不能束缚什么,我这边随时可以解除。”

听到这话,江如嫣感激地看了眼江延年。

那想江常生听到后悖然大怒:“你们这以为是儿戏吗?”

说完一口气接不上来,双眼顿时翻白,口中大口大口喘气。

江如嫣吓坏了,忙叫喊道:“爷爷,爷爷,你怎么了?!”

江延年忙搭下脉,随后在江常生鼻下人中穴上使劲按了下,江常生才慢慢缓过来。

江如嫣垂着泪,“爷爷,你好些了吗?我马上叫人送你去医院。”

江常生摆摆手,“我没事,就是突然一口气喘不上来。”

众人听到江如嫣叫喊声,也赶紧拥进书房。见江老爷子面色潮红,汗如雨滴,众人皆怒目相向江延年。寻思着若不是他惹老爷子生气,老爷子岂会如此?

喝了几口茶水,江常生恢复如常,摆摆手让众人退下。江延年再次帮江常生搭了下脉,脉象平和,观其面色,不像有大厄之相,也放下心来。寻思着明日搞套银针帮其调理下五脏六腑。

江如嫣再也不敢在江常生面前谈论反对婚姻之事,只是懊恼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救江延年,到如今反而落下无尽的烦恼。

第二天,周一。

江如嫣、江如春早早去上学了,其它人都要正常上班。若大的别墅一下子安静下来,江延年百无聊赖,正想找门房或赵师傅聊天。这时何妈找了过来,说老爷有请。

江延年赶紧跟随何妈去见江常生。进到书房,见江常生身着白衬衫背带裤,戴着副眼镜正在看文件。见江延年进来,忙招呼江延年坐下。沉吟片刻对江延年道:“延年,我有个安排,不懂你愿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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