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叶淳熙的卧房,油灯还点着,卧房里却没有人。

白天收拾房间时童昭是来过的,衣柜,桌子,甚至枕头下面都翻了都没有。

重新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这时就听见洗漱间里有哗哗的水声。

叶淳熙在洗澡。

难怪卧房里油灯点着没有人。

突然想到那天向叶淳熙要卖身契的时候,他拍拍自己的胸口。

难道他一直带在身边。

童昭看向衣架上的衣裳。

衣架最边缘处挂着一个玉佩和一个荷包。

荷包?

瞬间眼前一亮,童昭伸手去拿荷包。

这时洗漱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走了出来。

被突然出现辣眼睛的一幕惊的童昭手一抖,荷包“啪嗒”掉到了地上。

童昭迅速地别过脸去。

他怎么不穿衣裳就出来了。

刚出洗漱间的叶淳熙便听到有物品落地的声音,一看是自己的荷包,他有些奇怪,他明明挂的好好的,怎么就掉地上去了。

从地上拾起荷包,叶淳熙从里面拿出卖身契看了看,仔细地摸了摸,重新放了回去。

童昭从双手的指缝间瞧见了自己的卖身契。

童昭不捂眼睛不行啊!看了不该看的,会长针眼的。

这该死的叶淳熙,洗澡出来怎么不穿件衣服。

慢条斯理地拿起里衣穿上,叶淳熙环顾了一下四周。

安静,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可是叶淳熙那天在树林中有人窥视的感觉又来了。

树林中那次是第一次,今天是第二次了。

好奇怪的感觉。

叶淳熙怔怔地看着刚才挂荷包的地方,那里的荷包已经不见了。

就在他转身穿衣裳的一霎那,荷包不见了。

有人来过。

能悄无声息地取走荷包的人……。

他是一个习武之人,屋里进来人了,不可能没有察觉。

很明显屋里没有进来过人。

不对,那种近在咫尺被人窥视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

此人为何什么都不要,只要那张卖身契。

对那张卖身契感兴趣的人……。

童昭。

童家丢失的银子,一切都是那样的离奇。

可童家丢失的是三十五两,童昭那天明明拿出了五十两。

是否有所关联。

童家的老太太和大房的媳妇都说,钥匙从没有离过身,银子却不翼而飞,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还有今天的……。

叶淳熙看向放荷包的地方。

微眯着眼睛,最近发生的事有些不可思议。

却勾起了叶淳熙浓浓的兴趣。

叶淳熙轻笑,臭丫头你有什么秘密,就等着我慢慢来挖掘吧!

他自己都不知道,对童昭不但不恼,还带着些许的宠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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