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视线纷纷朝着傅砚辞的位置瞟了过去。
当他们看到那位置空无一人后瞳孔一震,镇国将军旷朝了??
殿外,将军府的小厮手中举着信件,正一脸焦急的跪在殿前等候宣召。
他本来在早朝之前便能赶到皇宫,但路上出了点意外,等他赶到皇宫时早朝已经开始,只好跪在殿前等候。
“呵,镇国将军真的好大的威风!平时对人爱搭不理也就算了,如今竟是连早朝都敢不来了吗?!”
“在他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同窗?还有没有陛下??”
傅砚辞虽身居高位但却从不与人结党营私,有许多想要巴结他的大臣都吃了闭门羹,那些失了面子的大臣难免对傅砚辞心生怨恨。
如今逮住机会,自然要在皇帝面前为傅砚辞上眼药。
殿外的小厮听到那人的话后一惊,再次祈求殿外的侍卫可以进去通传一声,好让他将这告假信呈到陛下面前。
侍卫犹豫了片刻,想到小厮是镇国将军府上的人后顶着压力走了进去。
“启禀陛下,镇国将军府的小厮求见。”
皇帝语气不咸不淡:“让他进来。”
小厮急忙举着告假信低头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大殿。
“陛下,这是将军让小人呈上的告假信!”
话音刚落,皇帝侧后方的公公急忙走下来接过了小厮手中的告假信,随后递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打开告假信,看到上面的内容后面露了然。
“原来镇国将军昨晚便收到了江南突发瘟疫的消息,已经连夜赶往了江南,既然如此,押送药物一事,只好另派他人了。”
得知真相后皇帝并没有怪罪傅砚辞,正打算将此事揭过,但总有人会因为急于在三皇子面前表现自己而在鸡蛋里边挑骨头。
“陛下!镇国将军没有诏令便擅自离京其心可诛啊!今日是擅自离京前往江南,那下次呢?下次他是不是就敢越过陛下擅自调动兵权?”
那人上来就给傅砚辞扣上一顶蔑视皇权、目无王法的帽子,他正在为自己抓住了镇国将军的小辫子而沾沾自喜,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人投来的目光。
丞相皱眉看向那人,沉声道:“御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镇国将军明明是心系百姓才会刚得到消息便赶往江南,怎么到你这反倒成了他动向不纯,居心叵测?”
丞相这人别的不说,对朝堂对皇帝绝对忠诚。
如今听到傅砚辞被人穿小鞋,他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一是因为傅砚辞忠于朝纲,是北冥国的大功臣,二是傅砚辞同他乃是翁婿,身为老丈人,丞相自然不会任由别人弹劾自己的女婿。
丞相此话一出,其他人也一脸不赞同的朝着背刺傅砚辞的御史看了过去。
急于在三皇子面前表现的御史一时之间成了众矢之的。
三皇子垂眸掩去眼中的暗色,心中暗骂一声:蠢货!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御史想要为自己辩解,奈何却越描越黑。
“既然御史不是这个意思,想必也想为江南的百姓出一份力吧?陛下,依臣之见不如就封御史为这次的钦差,负责前往江南押送药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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