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区楼下,拿上马艳辉提前订好的蛋糕,跟在她身后,上了她租住的一个位于三楼的两室一厅。当然,蛋糕钱她没给,只能从我本就不多的生活费里,拿了68块钱出来。

我很庆幸她没有订制蛋糕店里的那个生日蛋糕塔,否则我这个月就要清洁溜溜的饿肚子了。

“随便坐啊,我去趟卫生间,你先帮我把桌上的水果洗了,等人到齐了,咱们就开饭。”马艳辉一进屋,把随身带的小包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扔下一句话,就直奔卫生间。

“等人到齐了?”我很快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信息,这说明一会儿还有人来,不至于让我单独面对这“孤男寡女”的生日宴。洗水果的时候,我心里还在想,假如把马艳辉换成雪晨,我还会盼望着多来几个人吗?

还没等我给自己一个“自欺欺人”的答案,马艳辉口中的“等人到齐”就完成了。没想到拿着钥匙开门进来的,也是我们班级的同学柳静珊。

我和柳静珊平时没什么交集,要不是马艳辉解释,我还真不知道她们俩居然是在这合租的房子。

柳静珊比我要“大方”,我是被迫给生日蛋糕买了单,而她手里拿着一口袋打包回来的烤串儿,目测价值超过三位数。

本以为有了烤串儿,马艳辉的生日小宴应该是喝啤酒,没想到这货居然跑回卧室,拿了一瓶即使我英语水平很好也不认识的红酒出来。据说酒瓶上面歪歪扭扭的文字来自法兰西。

趁着吃生日蛋糕的空档,柳静珊麻利的打开红酒,倒进了我第一次见,经过她亲自介绍才认识的醒酒器里。

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发明的吃生日蛋糕方式,居然还有往脸上抹蛋糕这个环节。过去我把这个行为定义为浪费,现在我把这个过程称之为“吃饱了撑得”。就在这个浪费的环节,柳静珊居然像得了“帕金森少年版”一样,直接把一块大大的奶油扣在了我的裤子上。

好在她们租住的地方有洗衣机,还是可以甩干的,更关键的是,马艳辉找了一条她还没来得及拆标签的睡裤给我,虽然是女款的,好歹不至于穿着内裤和两个女同学一起吃饭。

穿着紫色宽松的睡裤,坐在不大的餐桌前,我尽量不低头。眼不见心不烦吧,要不自己都觉得尴尬。

“来吧,邱天举,咱们一起举杯,祝福我们的马艳辉班长,二十一岁生日快乐。”端起高脚杯,柳静珊看了一眼我,然后用酒杯碰了一圈儿,主动提议道。

“马艳辉,生日快乐!”我端起第一次亲密接触的高脚杯,一仰脖,一口直接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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