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仪式结束,祭司回到自己房间里,忙碌几个小时让自己心神俱疲,烛火摇曳,暗影绰绰。
“谁?”
一张披挂在悬梁上的黑色帷幕后,白羊边挖着鼻孔边走了出来。
“怎么伤成这副德行?”
衣衫滥语,牛仔裤都快成了超短裤,血迹浸染了大半个短袖,灰头土脸。
“小问题”
“夜晚降临前,我会制造骚乱,到时,你便可营救你的朋友,之后就尽快离开此地”
“回来的有些早,没事干,就顺便把伙伴都搭救了”
祭司只是微微停顿,虽有意外,可还是毫不关心以何种方式营救,有没有杀死部落的守卫。
“那为何还不走?”
空灵的声音带有些许凉意,周围竟凭空凝聚肃杀之气。
“怎么?不想听听那冲天巨藤变故的原由,我可是一知半解啊”
“哈哈哈,笑话,别以为你能安然无恙出进遗迹,就当自己是个人物,无论何种原由,不必靠你这凡身肉体来告知我”
“好吧好吧,不装了,其实是和你要点药膏的,实在疼的受不了了”
“哼,快滚吧,不到一个时辰,就会天降异象,到时,若还未离去,招致祸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啧啧啧,这么凶,没有人娶你吧”
祭司用手中手杖轻微震触地层,以其为中心,地陷而下,白羊的双脚被禁锢在突然软陷的岩土之中。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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