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九公一家三口这么一听,发现人家蜚廉这话说的,真的是挺有道理的,很明显人家蜚廉也确实是一片好心。
邓秀和邓婵玉连忙替邓九公就是好一通的道歉,蜚廉却直接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父子二人对此并不介意,他们父子俩已经习惯别人对他们的误会了,然后还说他们父子二人愿意跟邓九公一家三口,一同前去面见国君,为他们邓家作证。
这一番话说的邓九公一家三口的心里面就更加的过意不去了,要知道他们邓家的人和蜚廉、恶来父子俩,之前都同属商国军方,关系一向交恶,属于是相看两厌。
就在不久之前,邓九公还以绝不向蜚廉、恶来这种奸佞之辈投降为名,据守不降,硬是挡了乐国大军好几天,非要等到钟神秀来了才肯投降。
可是现在呢,人家蜚廉、恶来父子二人不计前嫌不说,还愿意出面帮他们邓家说话作证。
这更加令邓九公一家的三口人感到了羞愧难当,邓秀、邓婵玉自是千恩万谢的感谢不说,连邓九公都语气生硬的为自己之前的无礼,向蜚廉、恶来父子二人郑重的道歉。
蜚廉、恶来父子二人,也非常大度的接受了邓九公一家三口的郑重道歉,并且表示,大家以后又都是同僚了,彼此之间互相帮助本就是应该的,不必这么客气。
之后五人一同出门,直奔青郡郡城府衙而来。另一边,费仲和尤浑从邓九公的府上跑出来,就立马也直奔郡城府衙来面见钟神秀。
钟神秀此时也是刚刚沐浴更衣完毕,听说费仲、尤浑来了,立马就让他们进来了,只见费仲、尤浑一进来,就立刻一齐跪倒在了地上,高声请罪。
钟神秀感觉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便发问道:“尔等所犯何罪啊?”
跪倒在地的费仲和尤浑,立刻就把刚才入城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晴,也就是他们四人是如何谋划计策,又是如何实施行动的,是事无巨细,全部悉数的都说了一遍,并请国君责罚他们二人。
钟神秀表面上是一脸的愤怒,但其实心里都快要乐开花了,这帮奸臣们果然是够贴心的啊,居然这么快就为自己铺好了路,就等着自己打火开车上路了,不错,干得漂亮啊。
只见钟神秀故作生气的说道:“你们这不是胡闹吗?怎么能这么干呢?你们这是要陷孤于不义啊,唉!罢了,罢了,念在尔等也是一片忠心的份上,下不为例吧。”
费仲和尤浑对视一笑,齐声跪拜道:“多谢国君恕罪,臣等以后再也不敢了。”懂了,懂了,以后还得这么干。
这君臣三人刚刚狼狈为奸的通完了消息,外面就有陷阵营将士通报说,邓九公一家三口和蜚廉、恶来父子前来求见,钟神秀同意召见后,又跟费仲、尤浑吩咐道:“虽然你们两个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毕竟再怎么说也要给邓九公一家一个交代才行,来人啊,把他们两个给孤拖下去打,打的卖相惨一点,但是注意一点,不要打死打残了。”
费仲和尤浑暗叫一声“苦也”,这国君果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为了能把他自己摘的干净些,也只能是苦一苦我们兄弟两个了。
等邓九公一家三口和蜚廉、恶来父子刚一进来,就看见费仲和尤浑一路哭天喊地的被人拖了出去,然后就是一阵殴打和二人惨叫的声音。
正当邓九公一家人,震惊于报应居然来的如此之快时,钟神秀满脸歉意的走了出来,抓着邓九公的手腕说道:“邓爱卿,孤对不住你们邓家啊。”
邓九公受宠若惊的说道:“国君何出此言啊?”
“还不是因为这两个奸佞之臣,他们假借孤的名义,到邓爱卿的府上,强索令爱入宫伴驾,这都是孤御下不严之过啊。”钟神秀一脸惭愧的说道。
邓九公满脸感动的说道:“这怎么能够怪罪国君呢,要怪,也只能怪这俩个奸佞之臣,欺君罔上,胡作非为。臣请求国君将此二贼除去,还我乐国上下一个朗朗乾坤。”
“邓爱卿,所言甚是,不过此中还有一节,还需要与爱卿细说,邓爱卿且随孤来。”说着,钟神秀便让其他人在此稍候,他则揽住邓九公,将其带至一旁的院落之中。
钟神秀对邓九公小声说道:“邓爱卿有所不知啊,孤自幼天赋异禀,这一双眼睛,可以辨别忠奸善恶,还有异术傍身,可以拨乱反正,变奸佞为忠良,让人变坏为好,变废为宝。”钟神秀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仔细打量邓九公。
见邓九公听完之后,果然是一脸难以置信的震惊模样,钟神秀便知道邓九公一时之间肯定是无法相信的,便继续说道:“孤也知道口说无凭,难以取信于人,这样吧,邓爱卿你亲身感受一下就知道了。”说完钟神秀对着邓九公就是一个拨乱反正。
青龙星君(反制):狼心狗肺,武艺平庸。自身战斗力大幅度下降。
随着钟神秀的话音刚落,邓九公立刻就感受到了身体内的力量在大幅度的衰退,不由得是啧啧称奇道:“国君居然有如此奇术!当真是不可思议。”紧接着,邓九公的内心之中就突然涌现出一股莫名的贪欲来,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想到:要是我也能拥有这种异术就好了,彼可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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