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看到消息,嗤笑一声。

咱爸?

谁是咱爸?

我还有爸?

回道:谁想要药?跪下叫爸爸!

方思雨看清消息面色难看,方兴怀看她脸色不对,忙抢过手机一看,瞬间气的不轻,大骂道,“这小子,反了天了!”

“他还想我叫他爹!他不怕天打雷劈吗!”

苏淮听到方兴怀怒气值入账的提示响起.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方兴怀拿着手机怒气冲冲的给苏淮发语音消息,大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还想称我的爹?”

“你够格吗?你担得起吗?!”

苏淮收到消息,“呦呵”一声,裂开嘴笑了。

这方兴怀,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旋即心里明白,方兴怀肯定还把他当成过去的那个他。

那时候,他对方兴怀和刘红玉唯唯诺诺,从不敢大声说话。

生怕惹两人生气。

而这么做,换来的是什么?

是无尽的白眼和鄙视,觉得他软弱可欺,变本加厉的欺辱他。

苏淮心里意难平,回道,“老东西,你叫我一声爹,看我敢不敢答应。”

“想要药,跪下叫爹!”

这句话,不但方兴怀听到了,刘红玉几人也听到了,气的鼻子都歪了。

好你个赘婿,仗着手里有点药,就想当老子?

方兴怀怒道,“我就是痛死,死外边,也绝不要那赘婿一颗药!”

刘红玉和徐远山也重重点头,表示绝不受这份屈辱。

“叮!来自刘红玉/方兴怀/方思雨/徐远山/方思凌的怒气值+136。”

二日时间悠然过去。

暴雪在继续,没有人知道它还会下多久。

积雪已经达到了8米深,低层建筑已经消失,被深埋雪底,似乎从未出现过。

早上,刘红玉迟迟没有起床,方思雨伸手一摸,发现刘红玉的额头滚烫。

方思雨急了,连忙把方兴怀几人叫来查看。

方兴怀摸了摸刘红玉的额头,又拆开纱布一看,发现伤口已经发黑发臭了。

伤口感染非常严重。

刘红玉这时呻吟一声醒来,小声嘟囔着,“水,我要喝水。”

家里没水了,只有慢慢融化的雪。

方思雨抓起一把雪塞进刘红玉的嘴巴里,冻的刘红玉龇牙咧嘴,骂方思雨是不是想冻死她。

方思雨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解释。

停水这么多天,喝水就是靠吃雪,大家都这样。

刘红玉艰难咽下雪水,声音嘶哑道,“救我,我要药!”

方家几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搞药。

刘红玉催促道,“苏淮有啊!去找他拿药。”

听到这个方法,方兴怀断然拒绝。

为了几颗药,要他去给苏淮当儿子吗!

他可是天宇集团的董事长,丢不起这人!

刘红玉察言观色,知道方兴怀不想去,急了。

若没有药,她会死!

大骂道,“姓方的,你是不是盼着我死,这样你就能跟小三光明正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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