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你,当初是想回答‘理性与信仰是否可以共存’这个问题来到这里,现在有答案了吗?”康德询问道。

“当然,理性和信仰是可以的共存的。”费霍神父解释道,“正如你说的,人是理性存在者。理性会提出三个问题,我能够知道什么,我应当做什么,我可以希望什么。人提出三个问题可以理解为得到幸福的准则,耶可以认为理性的最后目的,理知的世界。可是每个人的生活的经验不可能世俗统一。而让将两者统一起来,只有全知、全能、全善的上帝。”

“作为友人,我给你一个建议。不要试图去学习哲学,而是要思考哲学,只有这样,你和西班牙其的朋友才能真正认识这个世界。”康德送了一句忠告。

费霍神父点了点头,望向背后的柯尼斯堡大教堂,并说出自己心中所想:“我的父亲为西班牙人的精神生活开启一个崭新的时代,而我不能让这个时代,在我这里画上句号。”

两天后,费霍神父带着他在柯尼斯堡大学钻研的手稿,手抄本,书籍,满满一个箱子,坐上了前往哥本哈根的商船,并将在那里换船,到西班牙。

而恰逢同一天,臣服普鲁士国王命令的布伦瑞克公爵带着先头部队从凡尔登试图再次前进。普奥联军从凡尔登出发后,碰上了从色当南下和巴黎支援的混编的野战法军,终于进行一场正面会战。

为什么是终于,因为布伦瑞克公爵在过去一周里,一直在阿根尼山地的隘路所在的村庄的法军采取迂回战术和等待凡尔登的军粮。在逼退法军支援后,成功占领了克鲁瓦隘路,格南德普里隘路,打开前往沙隆道路的通道后,然而普奥联军的进度速度依旧十分缓慢,整个都看上去都小心翼翼,公爵认为需要把五个隘路的法军赶走,才安全,这样才放心和法国人来一场国王要求的正面会战。但是法军突然一个往沙隆撤退的情报,让公爵不得不立刻下令改变方针。而这一改变方针,普鲁士的前卫部队在行进中就碰上了法国人在耶伦高地设防的法军炮兵阵地攻击。

公爵了解到情况后,立刻组织炮兵还击。

“然后就一打,就是长达5-6小时的炮战,规模十分宏大。然而杀伤力有限,下午那场小雨,难以对敌军造成跳弹伤害,当然敌人对我们也是一样,伤亡不到300人。我严重怀疑法国人是故意把普军的炮弹给拖没。”战后,尼奥斯上校在雨夜撤退中,这样评价不是会战的会战。

“普鲁士的步兵精神状态不好。在炮兵效果不显的情况下,承担责任的步兵的军官和士兵,他们都因为下午的那场冷雨而浑身湿透,脸上都出现了死一般的苍白。我在那些线列步兵出发的地方,捡到了不少纸牌。他们是多么担心上帝会惩罚那些不虔诚的人。随着法国火炮因为他们距离的接近,而伤亡增加,他们的痛苦呜咽在传染。更糟糕的是,普鲁士的军官并没有抓住的法军弹药车炸开的战机,撤退无法避免。”比贝尔格中校也在日记中记录普鲁士失败的另外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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