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您先给修房子,我过年可不想还住在漏风的屋里。”

张伟建没废话,又掏出三张大团结。

“房子明儿就给您修好,床和饭桌我年前给您赶出来,不管怎么说,让您踏踏实实过个好年。”

“至于其他的,农历十五前,都能给您配齐。”王满堂双手接过钱,满口答应。事情到这时候,就算全部谈妥,张伟建于是王满堂离开四合院,

路过中院的时候,正巧看到傻柱端着一碗小米干饭,跟贾张氏蹲在一起扯闲篇。

说是扯闲篇,其实是为了看厨房里的秦淮茹。

“嘿,您不是隆记的王经理吗?”傻柱裂着嘴,跟王满堂打招呼。

“哎,您好,您是?”

王满堂有些疑惑,想不起傻柱是谁。

“我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啊,早几年您家办事儿,我跟我爹去做席。”傻柱给提着醒。“哦。想起来了,您家老爷子还好?”要不说王满堂是生意人呢,

见谁都是三分笑,什么礼数都不差。

哪怕是碰见多年前给自己家做过大席菜的呢,他也能滴水不漏。

“我爹早跟寡妇跑了。”傻柱嘴一撇。

他是个没脑子的,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

一时间倒是把王满堂给整不会了。

不是,咱们就是点头之交,我随口问,你随口答,不就行了吗?

你倒好,说你爹跟人跑了,这让我怎么接?

“王经理,您厂里不是还有事儿吗?走吧。”见王满堂尴尬,张伟建给他台阶。

“哦,好,我是得赶紧回去。”王满堂慌忙点头。

看着两人走远,贾张氏三角眼一番,“这人谁啊?”

贾张氏看着张伟建和王满堂的背影逐渐消失,顿时三角眼一翻,“这人谁啊?”

“这人啊,是大名鼎鼎的隆记的经理,也是那里以前的老板。”

傻柱眉飞色舞的说道。

就好像王满堂牛,他跟对方能搭上话,也有多牛“难道是张伟建要装修房子?”贾张氏眉头紧锁。

似的。

现在她家屋子还漏雨呢,如果张伟建装修了房子,

那这院子里不就只剩下她家的房子最破了吗?

“估计是的,而且依我看,张伟建装修房子八成还会换家具。”

傻柱是个没眼色的,专门往贾张氏的心窝子上扎刀子。

“张伟建这个杀千刀的,我家都穷成这样了,他有钱也不知道借给我家一些,还装修房子!”

“自私自利的坏种,活该他娶不到老婆…”

贾张氏忍不住破口大骂。

傻柱在旁听的心里一阵舒坦,他也烦张伟建,听到老虔婆骂张伟建,他心里高兴。

而且他还趁着老虔婆只顾骂人没注意,看了厨房的秦淮茹好几眼。

啊!

秦姐,美丽的秦姐!

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贾张氏一直口吐芬芳,一直到张伟建送完王满堂,回到四合院才住嘴。

张伟建路过中院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瞥了贾张氏刚才马蜂传递的消息,他可是都看到了。

一眼,这老虔婆刚才一直在骂自己,傻柱那个王八蛋也在附和。

必须惩罚一下这两个禽兽。

突然,张伟建眼前一亮,想起之前打卡得到的“月老符”,

他将符纸从系统空间中取出,趁着贾张氏和傻柱二人不注意,将符纸朝着两人掷去。

符纸离手,立刻变成两股看不见的黑烟,袅袅钻入傻柱眉心。

看着符纸消失,张伟建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四合院,估计要有好戏看了。

傻柱只感觉自己浑身一冷,打了个哆嗦,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摇摇头,只当刚才是自己的错觉。

而此时,当看到对面,贾张氏那张白胖的老脸,金灿灿的大板牙,他莫名觉得,贾张氏,挺美的。

她的美是那种成熟的美,跟秦淮茹他们不一样。而且傻柱觉得,这种美他更喜欢…

“我说傻柱,你个死扑街,这么看着我干嘛?”贾张氏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说道,

难道说,这个傻不拉几的发现自己让棒梗去他家偷花生米了?

“没事儿,我在想马上过年了,需要用煤的地方多,晚上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捡煤核?”

莫名的,傻柱就想跟贾张氏多亲近一下。

于是便邀请对方和自己一起去捡煤核。

这年代人们取暖做饭主要靠煤球,但煤炭买起来很贵,而且需要票。

所以很多人都会在晚上的时候,去城西的矸场捡煤核。

矸场工作需要大量的煤炭,

而所谓煤核,其实就是工厂烧煤剩下还没有燃烧充分的炭块。

这东西烧起来好用,而且不花钱。

每到晚上,人们会围着从工厂出来的翻斗车,当翻斗车将烧煤剩下的废料倾泻出来,大家都一拥而上。

用铁丝做的小耙子,快速地将煤核搂进自己随身携带的篮子里。

这活儿听起来简单,但干起来很是辛苦,因为要熬夜,还要眼疾手快。

这四合院里大部分家庭过的辛苦,所以大家经常去捡煤核。

贾家的煤核平时都是秦淮茹捡,所以听到傻柱的建议,贾张氏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去吧,张大妈,捡煤核回来,我请你吃夜宵。”

傻柱实在想和贾张氏多独处一会儿,于是承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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