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Мы равны, и все мы 6удем жить вместе под солнцем.”

“我们是平等的,我们将一起生活在阳光之下。”

阿丽娜在黑板上用不同的语言写下这一句话。

\"We are equals and we will live together in the sun.\"

\"Somos iguales y viviremos juntos al sol.\"

“阿丽娜姐姐,为什么要用其他文字写这句话呢?我们都看不懂。”一名孩子举手问到。

“因为以后,还会有更多其他国家的人们,说着不同的语言,加入我们,与我们一同前行。”

阿丽娜握着粉笔。这是塔露拉对她说的原话。

“来,跟我念。”

“我们是平等的。”

\"Мы равны и 6удем жить вместе на Солнце.\"

孩子们的眼眸闪烁着微光,跟着白发的埃拉菲亚念到。

雪原上的孩子们有着和其他地区的孩童一样的天真,但跟他们不同的是,这些孩子们必须很快地成熟起来。

尤其是感染者孩子。

温娜坐在椅子上,她没有再一脸颓废地趴着,反而挺起身认真地听着阿丽娜的讲述。

上一次像这样坐在这里上课还是在矿场。

老师也不是眼前温柔和蔼的埃拉菲亚少女,而是阴狠虚伪的乌萨斯军官杜金索斯。

矿场里的孩子们在所谓“老师”的挑动下,孤立着他们眼里的“坏学生”。

他们的眼里没有希望。

但这里不同,即使整合运动里的条件颇为艰苦,孩子们依然保留了那一份天真。

颠沛流离的辗转生活也没有消磨掉他们眼中的希望与微光。

“阿丽娜…可真是位好老师啊。”

温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塔露拉能遇见你,也是一件幸事。”

就如同她能够遇见叶莲娜一般。

“对了,也不知道杜金索斯那个家伙跑哪去了。”

……

凋灵风暴短暂现世是带来的【永恒凋零病】毫无疑问是极为可怕的“瘟疫”。

但正如其名,有些人被【永恒凋零病】染上,相继死去或精神失常。

但有些人却得到了“永恒”的祝福。

紫色的斑点宛若花纹一般烙印在他们的身上,随后又倏然而逝。

这些直面风暴又侥幸幸存的幸运儿们体质大幅度地增强,但是,几乎每天晚上,充斥在他们的梦境里的都是恐怖的天灾般的漆黑身影、难以名状的嘶吼以及三只巨大的深渊竖瞳。

有些人选择自我了断,有的人却将风暴奉为神明。

圣骏堡的一间地下室内,“风暴教会”被狂热的幸存者建立了。

这些虔诚的教徒,他们怪诞疯癫,却又理智,他们行为举措正常,但又狂热。

渐渐地,又有一些间接染上【永恒凋零病】的人在阴影中穿上了风暴教会的衣袍。

“伟大的风暴之主,代表毁灭的君王,永恒的饥饿者!”

“大地若是忤逆祂的意志,祂将吞噬大地;海洋若是阻挡祂的神迹,祂将饮尽海洋;天空若是不顺祂的心意,祂将撕碎天空!”

“吾等窥得吾神之躯的一隅,代行者已行于世间。”

“赞美风暴吞噬者!”

很短的时间内,风暴教会就暗中吸收了不少教徒。

原因无他,因为人们在听完风暴教徒激昂的演说后,在今后几天里都或多或少地能看见教徒口中的“神迹”。

这帮狂热又理智的人已经能够组织起丰富的语言来描述歌颂与赞美凋灵风暴了。

【永恒凋零病】无时无刻地在暗中散播着。

圣骏堡的皇帝还不知道,一帮子邪教徒正在他眼皮子底下发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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