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这么多?酒多伤身,你不知道吗?”柯启鸿说教了一句,将一坛酒从凤婉雪的手中夺出,凤婉雪似乎相当抗拒,但由于酒精的作用,双手抓着空气抱怨道:
“别,别管我!让,让我就这么醉死在这里算了!我,我爸爸已经离开我了,我却不能为他报仇,你说,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话倒也并不是这么说,让你日后再报而已,没让你不报,你先稍微冷静下……”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让我看着杀害我爸爸的罪魁祸首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上面,我还要笑脸相迎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柯启鸿张了张嘴,却似乎被噎住了一般,许久说不出话来
凤婉雪自嘲地笑了笑,起身晃晃悠悠地就要去取一坛新酒,不出意外的被柯启鸿拦住了去路,几番取酒无果后,凤婉雪似乎认命了一般,坐在椅子上缓缓道:
“算我求你了,没有必要为我做到这个份上,你不是我的亲人,也不是我的爱人,咱们只是朋友,仅此而已,你就当帮我这个朋友一个忙,把酒给我,行吗?”
柯启鸿没有回答,却是摇了摇头
这个举动却是将凤婉雪给惹恼了,只见她猛地起身,将柯启鸿推至墙壁上,一字一顿道:“我说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听见了吗?”
“我,我,我是你的军师祭酒,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一定要管!”柯启鸿为自己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道
凤婉雪正想讥笑着进行反驳,鼻尖突然缓缓传来一股清香,与此同时,血液中的乙醇含量达到了某个临界值,恍惚中,柯启鸿的身影竟开始与那日她出手相助所救下的一名同名同姓的男子重合起来
“你,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了?爸的,上次没趁机下手,我肠子都快悔青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你这个极品!”
还没有等柯启鸿反应过来,身体便被凤婉雪按在墙上,唇边传来一阵温热,紧接着是一阵疼痛,再然后,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通过味觉传入了柯启鸿的大脑
柯启鸿一惊,想要将凤婉雪一把推开,可已经陷入半迷失状态的凤婉雪又哪是那么容易被分开的?尤其是在感受到面前之人的抗拒后,更加激起了凤婉雪心底里那股本能的征服欲,而与之相对的,柯启鸿
就在柯启鸿柯启鸿感觉自己快要被憋死时,凤婉雪突然放开了手,倒在地上彻底醉倒了,随着阻止自己呼吸的来源的消失,柯启鸿瘫坐在地上,身体不知何时软的像滩水似的,伴随着柯启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第一次感受活着的万分美好
好半晌,身体才缓缓恢复了活动能力,看着醉倒在地上的凤婉雪,柯启鸿只觉得又羞又怒,但犹豫再三,还是费力将她从地上托起,轻轻放到床上,连带着一地的狼藉与酒坛子也一并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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