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王府给蒋旭他们办了个接风宴,林言、白默然、王勇、王林带着各自的夫人前来参加,一直热闹到将近亥时(21:00)才结束。
安王将众人送出府外,等到安王在书房里沐浴完,洗去了全身的酒气回到主院时,宣平已经收拾完,坐在小书房里看书信了。
“臭小子睡了?”安王随意地走到矮榻上坐下,端起茶杯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喝着。
“嗯,今天下午和书意多玩了会儿,晚上睡得就早了些。”宣平回道,“明天朝上要注意了,景王一党又要参你了。”
“参呗,这么多次了,还怕他不成。”安王不在意的说道,在他看来景王就是个跳梁小丑。
“这次可不是从前的小猫两三只了,如今的景王,半个朝堂的官员都赞他是个贤王呢。”宣平好笑地说道,“景王回来不到十天的时间,景王党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如今他的贤名不但在朝上,还流传到了民间,民间的读书人对他十分崇敬,写了许多赞歌,赞他是千百年来首屈一指的贤王。
对你可是骂声一片,你从小到大所有的事都被拿来曲解了一番,如今你的名声比废太子给你抹的还黑呢,从前只是残暴嗜血,如今还加上了与读书人争利、贪得无厌、独断专行、拥兵自重、图谋不轨,简直所有能想到的罪名都给你安上了。”
“无妨,安就安呗,只要百姓不骂我,只要朝中还有人愿意跟随我,我就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安王不在乎的说道。
“景王百般讨好这些官员、读书人又有什么用,这些人支持他为得是等他继位后还愿,先不说他日后能不能还得起,首先父皇就不会选一个傀儡来继位。”
安王觉得景王如今走进了死胡同,要知道立太子最终可得皇帝下旨,他可能会听朝臣意见,但他若是非得乾纲独断,朝臣也只能干着急罢了。
“他可能觉得当他继位成为众望所归时,父皇自会顺理成章,甚至被迫立他为太子。”宣平对景王的智商也是有些看不起,年轻时候的皇帝可能会如他所愿,如今的皇帝吗,还真不是特别给这些朝臣面子,全看当时的心情。
“身为皇子,联合外人来逼迫自己的父皇,我倒要看看他能落得什么下场!”安王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脸上挂笑,眼神却十分冰冷。
宣平拿着几张纸走到他面前坐下,递给他,“这是吏部左侍郎黄大人的详细信息,你看一下,我觉得丁宁远说的对,此人可用。”
安王接过去翻看着,宣平给自己倒了杯水,看了看又泼在了一旁的水盂中,“大晚上的怎么给准备了这么浓的茶?”宣平诧异地自语道。
“我吩咐的,解解酒,今天有些多了。”安王随口回了一句,放下手中纸,拿起旁边的小壶给她倒了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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