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古月兰走到梁先生和教谕面前,“要搜身可以,但在场的所有学子都要搜身,这样才公平!”
“凭什么搜我们的身?”
“对啊!”
“这女子如此胡搅蛮缠,不会真是方元善偷了钱吧?”
“……”
“可闭嘴吧你们!”古月兰瞪着说风凉话的学子,“无凭无据就要搜我相公的身,你们是县令大人吗?”
古月兰这一通抢白,倒是令不少学子闭了嘴。
梁先生听后,捋着胡子道:“蔡教谕,要不把所有学子的身都搜一遍?”
你们不是怀疑元善嘛,那就一起搜身。
蔡教谕打量了古月兰一眼,笑了,“主意不错。”
这下子,众学子是敢怒不敢言。
“所有人分成两组,先后进屋搜身。”梁先生说罢,率先进屋,蔡教谕紧随其后。
方元善想要尽快摆脱怀疑,选择站在了第一排。
“快点进来。”梁先生催促。
方元善正准备进屋,马相癸忽然身子一歪,跟他撞在一起。
见此情景,古月兰嘴角抽了抽。
这是现场给便宜相公来一出栽赃陷害啊。
很好!
既然你视金钱如粪土,那我就笑纳了。
古月兰快步上前,一边帮方元善整理衣襟,一边道:“相公啊,进屋后你乖乖的自己把衣裳脱了,千万别让人靠近,以免被人栽赃。”
方元善握紧拳头,余光瞄了马相癸一眼,低声道:“多谢。”
古月兰随手关上屋门,看向一旁的马相癸,“马公子,许久不见,你可安好?”
对上她的笑脸,马相癸心里就忍不住恶心。
这女人,先前在镇上看到他可没少拦路说话,眼中那不言而喻的情愫当他看不出来。
“哼!”马相癸轻哼一声,便走到了另一边站着。
过了一会儿,第一组的人从屋里出来。
古月兰朝方元善靠近,“相公,搜到银票了吗?”
“没有。”方元善一脸轻松,因为他的嫌疑被排除了。
马相癸皱眉看着他,心里疑惑起来,他方才塞到他身上的银票呢?
“屋外的人动作快些。”梁先生催促。
回过神的马相癸匆匆走进屋里,心道:难道是她发现拿走了?
又是一番搜查后,并未发现银票在谁的身上。
对此,梁先生和蔡教谕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刘生,屋子也搜了,同窗们的身也搜了,现在你可满意?”梁先生冷着脸问。
刘生立即拱手作揖,惶恐道:“学生惭愧。可、可学生的银票是真的不见了。”
“说不定是你故意把银票藏起来,以此冤枉别人。”古月兰挑衅的看着他。
听得此言,刘生气愤道:“你这妇人,休要胡言乱语!”
“你怀疑别人可以,怎么就不允许别人对你进行合理怀疑?”古月兰说罢,看向梁先生和蔡教谕,“先生,他虽是苦主,可为了公平起见,是不是也该搜他的身?”
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加之被搜身的众学子心里都有些不满,同仇敌忾道:“对,刘生也要搜身!说不定真是他故意冤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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