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我以为只要嫁给宫门外的人,我就可以离开宫门了。”

屋子里因为易欢的话变的有些安静,因为不论是宫子羽也好,还是金繁也罢,他们都知道,只要是宫门里的人,根本就没有离开的可能。

“看来这药是真的没什么用啊。”宫子羽一边嘀咕着,却一脸莫名其妙的露出了笑意。

易欢&金繁:简直莫名其妙。

俩人走的时候,易欢朝着宫子羽桌上的那瓶试言药瞅了好几眼,而后什么都没说就跟在金繁身后离开了,人才刚走出宫子羽的房门,便又转身走了回去。

见状,金繁立即开口问道:“易欢姑娘找执刃还有事儿?”

易欢点头:“私事儿。”

听易欢这么说,金繁也不好阻拦,便只得放易欢回去了。

屋子里,宫子羽在看见易欢折返回来时,挑眉问道:“还有事儿?”

易欢坐去了刚刚自己坐过的位置上,眼睛扫了一眼桌上的那个小瓶子,这个细小的举动落在了宫子羽的眼中。

“你折返回来,该不会是想要它吧?”说着宫子羽将桌上的小瓶子拿了起来。

易欢点头:“是。”

宫子羽被易欢的直爽给打的措手不及。

“可你刚刚也看见了,这东西没用。”

易欢点头:“我知道,但我有别的用处,执刃给吗?”

宫子羽将那小瓶子放去了易欢的面前:“给你,反正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处,记住千万不要拿它来做坏事儿,否则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

“知道了。”说完,易欢便拿着小瓶子离开了。

刚出门,就碰见了站在了屋檐下的金繁。

易欢看见他,便立即将自己手里的小瓶子塞进了衣袖之中,而后朝着金繁走了过去,“金侍卫找我有事儿?”

金繁点头:“今日发生在执刃屋子里的事情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闻言,易欢挑眉:“金侍卫所指的事情是哪一件?”

“是指执刃让我们喝下试言药还是说执刃诓骗出金侍卫你喜欢紫商姐姐这件事儿?”

金繁面上顿时露出惊慌的神色,“易欢姑娘,你不要乱说,如果被别人听去了,于大小姐的名声有损害。”

易欢听金繁这么说,收起调侃的神色,“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要将她拒之门外?”

金繁沉默了许久:“易欢姑娘大约是看错了,属下不喜欢大小姐,也不配喜欢大小姐。”说完,金繁便转过身去了。

易欢知道他这是不想再提及此事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既然你自己不想提及,那我也不多说了。告辞。”

带着试言草,易欢离开了宫子羽的住处,却并未回自己院子里,而是朝着徵宫跑去。

这试言草来的可真是时候,之前,宫远徵怀疑上官浅的身份,那他们为何不拿这药先试探一下对方呢?

万一要是能如同宫子羽诓骗金繁那样将答案诓骗出来,岂不是不应该在背后辛辛苦苦的去查证了?

原本,易欢是想要拿宫远徵先试药的,可对方是宫门百年难得一遇的药理天才,这点儿东西在他面前估计根本就不够看的,她便也歇了这份心思。

“你来干什么?”宫远徵在看见易欢时,脱口而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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