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美貌在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的赵姬,见赵政站在殿上来救她,并未有何感动,也不觉惊喜,眉眼间仍旧是那副不关己事的模样。
坐在殿上的赵太子一脸得意,他冷笑着
“赵政!昨日你竟敢与你的同党戏耍本太子,今日……你倒也有这胆量来我府中!”
赵政并未害怕,他仍是那副孤傲模样,双目的寒光直射赵太子,冷冷道来
“快放了我母亲!我与你的恩怨,与我家人何干?”
“何干?”
赵太子冷笑了两声,起身,缓缓从正殿上走下来
“你是我赵国人质!你母亲又是生养你之人,她没教养好你,才导致你敢如此以下犯上!怎和她无关?!”
他句句挑衅,站在赵政面前丝毫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俯视赵政,藐视道
赵政自然生气,他强压的怒火被点燃了,当他刚想迈开步子与赵太子理论时,被燕丹与式弥拦下,而在一旁看着事态发展的赵姬,却没有任何想要维护儿子的意思!
赵太子见他不敢发作,见殿内四人,根本无法与自己抗衡,这府中尽是自己的手下,赵政即便有三头六臂,也是插翅难逃!
“你想怎样?”
赵政咬着牙,恨不得生吞了赵太子。
“呵……”
赵太子冷笑一声,更是狂妄
“我可并不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之人,今日你想抹掉昨日之仇,倒也不是不可!”
他环顾四周,看了眼置身事外的赵姬,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手,忽地,从后殿走出一排人,有将士,官员,奴才,他们脸上都带着不明意义的笑容,纷纷看向殿内四人,交头接耳,看似讥笑,又看似鄙夷,让人好生反感!
黑压压一片,足足有几十人。
赵政与燕丹见 情况不妙,刚想问何意时,赵太子大喊一声
“把东西拿上来!”
一名太监急着步子,端着托盘匆匆上前。
式弥瞧见里头是件衣服,同样不知赵太子何意。
赵太子笑着,将那件衣服端到了赵姬面前,冷笑道
“素闻赵政你的母亲,赵离姜善舞,见过其舞姿的人无不赞叹留恋,今日若是你母亲能穿上我手中这身衣裳,舞一段,让我府上的人瞧瞧,昨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直到他说完这句话,赵离姜才有了些许的表情变化,她的那双媚眼终于露出了惊恐,如此侮辱人之事,叫赵离姜与赵政,还有燕丹恼火不已!
那件衣服,轻薄裸露,不似寻常百姓穿着的粗衣麻布,就是层薄纱,用金线所绣,上头缀着些许珠宝,看似华丽,可根本不是良家女子该穿的衣物。
式弥瞧着,这分明就是女闾为讨好男客而穿的衣服!若是穿上,这形体岂不是若隐若现,分外勾人!赵离姜虽已不是闺阁少女,可在坐那么多男人淫邪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游走,若是要她穿着如此暴露的衣服在儿子面前跳舞!跟杀了她有何区别?!赵政还有何颜面在赵国生活?!
几人不语,赵太子更是嚣张,他用剑挑起那条裙子,扔到赵离姜面前,赵离姜虽年长赵太子好几岁,怎么说也是长辈,可赵太子根本没有想要尊敬他们的意思。
赵离姜眼圈泛红,不为所动,她冷笑一声,撇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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