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尘三人心中警铃大作,竖着耳朵听江稚鱼的心声,瞥了一眼站着的男人有些疑惑,这人看着与江家人没什么两样,怎么就独得小鱼儿的青睐呢?
想着想着,江知尘吃味了,小鱼儿还从未这般崇拜过他呢!
江义垂着头能感受到江知尘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嫉妒?
他有什么能让驸马嫉妒的?奇怪。
“江义!”,忽然有人大喊一声,疾言厉色道:“你莽莽撞撞,行事不稳,不仅没有迎接公主驸马还冲撞了贵人,该当何罪!”。
江知尘转头,说话的正是江世昌的儿子江天梁。
“啊!啊!”,江稚鱼气不过,脸上是愤愤的表情,挑着小眉头眼睛晶亮,指着江天梁骂。
【这人真是好大一张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哪根葱啊,不会真以为能蘸点儿什么就把自己当盘菜了吧……】。
骂着骂着江稚鱼激动了,握着小拳头猛地砸在江安彦的肩膀上。
江安彦身子往后一缩,瘪了瘪嘴巴有些疼,别看这小人儿不大,力气倒是挺足。
江天梁没看懂江稚鱼的操作,还舔着脸问,“驸马,小郡主这是?”。
“你刚才说话把我的宝贝女儿吓到了”,江知尘斜眼眄着他,“从现在开始就闭嘴吧”。
“……”,江天梁脸憋通红。
江知尘摇摇头,那江世昌刚中风倒下,江天梁便迫不及待的以嫡长子的名义出言教训弟弟,怕是在他心里恨不得江世昌早死,他好登上族长之位。
周锦初抬眸,“江义,本宫问你,刚才做何事去了为何慌慌张张的?”。
江义作揖,不卑不亢,“回公主,草民见父亲倒在座位上便吩咐随身小厮抬父亲回房,顺便叫了大夫来看,一来一回就有些晚了,草民急于跟随族众迎接公主驸马,因此冲撞了,还请公主驸马降罪”。
说着,江义又要跪地行礼。
“罢了”,周锦初抬手,神色温和了许多,“你心念父亲身体,是个孝顺的人,若本宫罚了你便是本宫的不是。这事儿就算揭过了,谁都不得再提!”。
“是”,众人回道。
周锦初和江知尘入席,江安彦抱着江稚鱼走过江义身边,没想到江稚鱼伸出小手一下子抓住江义的衣裳,抬着头咧着嘴巴笑的一副花痴表情。
江义:??
江安彦:无语了,江义到底做了什么事能让妹妹这么崇拜和维护。
江安彦见江稚鱼不撒手,便笑道:“不如三堂叔和我们一起入席吧”。
江义愣了一下,眼露迷茫但瞬间行礼称是。
就这样,江义坐到了江安彦的身边,江稚鱼心满意足的撒开手,还高兴的嘿嘿笑了一声,正襟危坐,像个小淑女。
江家族众特别羡慕江义能和公主一家搭上关系,但江天梁除外。
江天梁满眼恶意的盯着江义,恨不得把他拖到后院打一顿。这贱人在后院老实本分,任凭他和老娘揉圆搓扁,没成想他都是装的,实际上一肚子花花肠子!
老爹倒下了,他以为在公主面前露脸就能得到族长之位?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就是个贱人生的下贱胚子根本不配得到贵人的注意!
江义察觉到江天梁的目光,微微侧目对上他阴暗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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