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曾幺,什么破名字,笑死个人了!

江安彦不忍直视傻弟弟,从江行知手上拿过纸条,“不跟你们说了,我得走了”。

“啊……啊……”。

【大哥,带我走!我也要去!】

江安彦回头,“小鱼儿你老实跟着二弟,大哥一会儿就回来”。

带她是不能带的,毕竟那是赌场,他带个小娃娃做什么。

“啊……啊……”,江稚鱼叫唤的声音更大。

【带!带!我要去!大哥别抛下我!】

江稚鱼见江安彦不为所动,索性眼珠子一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之大差点儿把房盖子掀了。

三兄弟手忙脚乱的安慰,但江稚鱼都不为所动。

除非……带她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安彦投降了,瘫坐在床边,嗓子都哑了,“小祖宗你不哭了我就带你出去”。

“哇……嘎!”。

江稚鱼的哭声戛然而止,睁着溜圆的水灵灵的大眼睛欣喜的看着江安彦,哪里还有一点儿刚才闹腾的样子。

江安彦,“……服!”。

一炷香后,江安彦抱着江稚鱼偷偷摸摸出府,身后还跟着江方池。

江方池的职责主要是护卫,谁要是敢对小鱼儿动手动脚,揍飞他,踹飞他!

三人很快就到了四海赌坊,江安彦让江稚鱼和江方池在外面等着他。

曾幺的名声在四海赌坊是出了名的。

江安彦只要一询问便都知晓他,赌坊里的一个小庄头笑着问他,“大少爷寻曾幺做什么?我可跟您说啊,那才是个畜牲呢,为了赌连自己的爹娘都卖了”。

“卖了?!”,江安彦惊讶。

小庄头点头,“可不是嘛,就在旁边赌坊里做洒扫,都卖了好几个月了”。

江安彦皱眉,寻思这曾幺怎么会那么心狠,卖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做赌资,夜半时分他还能睡安稳吗?他不心虚心慌吗?

“大少爷,那个就是曾幺,用小的给您叫过来吗?”。

江安彦顺着小庄头的手看过去,见到曾幺的那一刻他有些惊了。

怪不得江勤碧心仪他,光是看那张脸就够赏心悦目了,再是个读书人,说两句酸诗,这不妥妥拿捏闺房中的小女子。

江安彦啧啧两声,随后换上一脸笑意的走到曾幺身边。

赌桌上猜大小,曾幺正神经兮兮的盯着两只骰盅,好似能透过盅体看到里面的骰子点数一般。

“来,押大押小,买定离手!”,庄头粗声喊了一句。

周围的赌徒纷纷下注,但曾幺没动。

庄头看着曾幺谨慎的模样就觉得好笑,“曾学子还没想好?”。

“想,想好……”。

他还没下注,江安彦倒是下了注,“我赌小!”。

“呦,是江大公子,您可有些日子没来了!”,庄头问候着江安彦。

江安彦笑道:“手痒,走到这儿就来一把。庄头放心,就一把,过个瘾就走,不然把你这赌坊全赢了,倒是我的不是!”。

庄头笑笑,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真的感激。

前段时间,这宣平侯府的江大公子也不知道抽什么疯,来了就玩全套,连玩了好几天,输的赌坊账上连一两银子都没有了,还倒欠他几百两。

赌坊东家气不过,想要出老千,结果刚出就被他身边的侍卫发现,当即被卸了手,挑断了手筋。

场面那叫一个血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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