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南州说“那些兔崽子们都跑哪儿去了,不出来如何抓他们。”
“对啊!若是都藏起来不出来,两日根本凑不齐地图”宋青说道。
梁谨言说“咱们不从正道上去,从边上岔过去,遇见谁就打谁。”
吴啸天脚跟一转从边上朝山上爬去,爬了有十几米,就听见上面有说话的声音“咱们先藏在这里,等锦衣卫与那帮人打的两败俱伤,咱们再去渔人得利。”
吴啸天嘿嘿笑了两声道“可惜咱们要鹬蚌相争了,渔人想得利就得看他的本事如何。”
上面的人惊散而出,胡灵儿拣起块小石子朝着中间的人打去。
“岂有此理,大家都是亲卫,谁怕谁啊!弟兄们下去打他们”中间的人被胡灵儿扔石头的行为激怒了。
“兄弟们咱们揍他们”梅南州喊着冲上去就是一拳。
胡灵儿在下边喊道“揍中间领头的,烟火信号在他身上,对,给他一记飞腿。”
梁谨言扭头见她眼睛放亮盯着打斗,不禁说道“喜欢打架你也上去打呀,在下边嚷嚷做甚。”
胡灵儿被他一说兴致全无,心想你懂个屁,看的当然要比打的激动了。
宋青拿下了地图后,他们这一行人专挑不好走的地方,又打了两场,取得一场胜利。另外一场是和西郊大营打,竟然被他们逃脱了。
胡灵儿说“这西郊大营真能打,竟然能跑出去。”
“西郊大营有十卫,这个打法咱们还真撑不住,再者还有亲卫,咱们得让他们相互动手,咱们才能从中谋利”梁谨言说道“各位有何好主意。”
唐德年说“咱们也藏起来,端看谁沉不住气,谁出头的早就打谁。”
向阳反对,说“若是都藏起来不露面,这比武咱们还用比吗?”
马长风笑着说“咱们寻个有水的地儿,寻些枯枝败叶升起火,引他们过来,咱们在外面埋伏,只要有人进来咱们就抢夺地图,一劳永逸如何。”
“是个好主意,就是不够光明磊落”吴啸天探查着四周的动静说出自己的意见。
马长风说“现下是比武,是敌对双方,咱们又不取人性命,有何不可。”
梁谨言问道“诸位还有何良策,不妨说出来一同商量。”
向阳说“咱们这十人,只有你与胡副千户在京中,熟知京中的事物,咱们暂时听你差遣,梁千户你吩咐便是。”
“既然诸位对马千户的计策都同意,咱们就上去寻有水的地儿,守株待兔揍他们”梁谨言一锤子定音。
这里面背东西最多的就是胡灵儿,爬山最不行的也是她,她也是里面唯一一个没受过正规训练的人。在她的认知里靠人靠己不如靠自己,因为人生的路必须自己走,没人能替你承受苦难与快乐。虽然孤独,但是能锻炼自己意志与毅力。
所以当梅南州提出帮她背绳子时,她婉拒道“属下谢过梅千户,这些属下背的动不沉。”
梁谨言冷哼道“死鸭子嘴硬。”
林双木不赞同的说“梁千户这话有些过了,胡副千户从比武开始到现今,做的可不比咱们差。”
胡灵儿抱拳说道“属下多谢林千户仗义执言。”
一直不曾开口的肖远突然说“某听到有人在上面,咱们动作轻些。”
几人停住脚步,静静的听肖远说的动静。
唐德年点点头说“老肖说的没错是有人,某听到有打斗声,咱们快些上去查看。”
胡灵儿在这方面差远了,她只听到风声,跟在几人的后面爬上大石头,视野开阔,见一群人正在混战。
梁谨言说“最少有五支人马,咱们上去五人抢地图,其余人等要防着其他人马在暗处伺机而动。”
吴啸天说“某与老马、老林、老宋、老肖上去,你们探查四周动向,兄弟们上。”
胡灵儿离的他们稍远些,看了一会儿索然无味,混战不如单打独斗好看,背过身准备倚着石块歇歇,一看后面偷偷的爬上来了一群人。
“后面,打”胡灵儿喊了一声,就朝下面冲去。
趴着观战的几人也跟着冲下去打在一起。
等候在山下面的人员就见一道黑烟冲上天。
兵部侍郎在边上说道“这又是哪支队伍败了,不会是锦衣卫吧!”
雷震钢黑着脸说“就是锦衣卫又如何,那也比兵部所属的兵马司、巡捕营强。”
兵部侍郎狠狠的瞪他一眼,一甩袖子走了。
又一道黑烟窜上天,还没等众人议论是哪支队伍退出,接二连三的五道黑烟在天上飘着。
这下亲卫指挥使与西郊大营的将军们都走到栅栏边上,等着看是哪支队伍先下来。
胡灵儿看着逃跑的队伍说“这若是真上了战场打仗,还不跑的比耗子都快。”
“不可乱说话,你为何不说他们是避其锋芒”梁谨言说道“西郊大营就不曾有过逃兵。”
十人汇合把缴获的地图清点一遍,现在他们手里有十四张地图。
吴啸天与西郊大营十卫打斗时手扭伤,胡灵儿从包里拿出药膏给他涂上,撕开布巾给他包起来。
“吴千户,你的手七日内最好别动”胡灵儿包好告诉他。
肖远在附近看了看说“西边有条水源,咱们过去。”
梁谨言看看太阳说“咱们就在这儿了,只要守住水源他们必定过来。老肖你与胡灵儿负责探查东边的动向,老唐与老梅探查南边,老吴与老向探查北边,其余几人咱们去西边打柴。”
梁谨言安排好,让胡灵儿解下绳索,他背着领人去西边打柴。
胡灵儿四处张望,肖远笑着说“胡副千户不必紧张,现如今是咱们等着他们来与咱们打斗。”
胡灵儿说“在下边看还以为是座石头山,上来才知原来还有树木。”
吴啸天听见后说“胡副千户你以后去辽东卫所看看,夏日群山连绵,树木参天,草长莺飞,雄浑壮美。冬日白雪皑皑,冰挂雾凇,寒风刺骨,战旗飘飘。”
梅南州说“被你老吴一讲,某都想去了。”
“这有何难,到时换防你老梅去辽东卫所便是”唐德年笑着说“一待五年,让你看个够。”
梁谨言四人抬着柴回来,用木棍在河边挖坑,边上放上石头,见他从腰上解下一个布袋,从里面拿出一个一拃宽两拃长的长方形锅,这还没完他又解下包袱拿出肉干、大竹筒、小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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