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村里的破钟还没敲响,知青们就已经在村委会门口候着了。就等着村支书张大春发布各种苦活累活了,那必须是抢着干,谁敢拦着就跟谁翻车。
此时李奎勇和张老汉正赶着羊往山沟里走,放一天羊只有五个工分,知青和社员们没人愿意干。
“奎勇,今年塬上雨水好,山沟沟里的野草长的就好。咱们就在跟前放羊,不用走的那么远。”
“张爷,今天有我帮您放羊,咱们就往远走一点。眼前的这些草还是留给您一个人放羊的时候用吧。”
头羊的脖子上挂着铃铛,当啷当啷的声音在山沟里回响。李奎勇和张老汉赶着羊群继续前行。
转过一个山沟,李奎勇看见了门栓嘴里说的那个塌方的山体。听说和亲眼看见是两种感受,李奎勇被垮塌的现场震撼的无以复加。
巨大的山塬仿佛被刀剑劈开一般,断面清晰可见。倒塌的山体在山塬的下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鼓包。难怪门栓要用天崩地裂来形容当时的场景呢。
“张爷,这是山体滑坡造成的吧,看着可真吓人。当时咱们白店村有没有人员伤亡?”
张老汉接过李奎勇递来的香烟,“幸好塌的地方在坟地雾达,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就是动静太吓人咧。”
李奎勇和张老汉席地而坐,让羊群自己去找吃的。李奎勇看着半山腰处两个相距很远的洞穴,那里就应该是古墓的位置。
古墓距离塬上大概有个五十多米,距离山沟有七八十米高。这要是失足掉下来,妥妥的就是全村开席。
李奎勇心里打起了退堂鼓,这探墓简直就是玩命,太踏马吓人了。万一自己掉在半空,塬上的黄土层再次发生垮塌,自己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张爷,您说这里还会发生山体滑坡吗?看着怪危险的,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放羊。”
张老汉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这都过去五六年哩,黄土松软的地方该垮的早就垮完咧。”
李奎勇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躺在草地上看着古墓发呆。小六如果年底顺利参军入伍,就凭自己一个人是绝对完不成探墓的工作。机会只有这一次,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张爷,咱们吃中午饭了。瞧瞧,我给您老人家带了什么好东西。这八宝菜就着馒头那叫一个香!”
张老汉吃着馒头嘴上还不闲着,“奎勇,你娃和秦岭那女子睡了没有?嘿嘿,知青娃娃里,就数那个女子最甜最心疼人哩。”
“嘿,你这个老梆子,还真是为老不尊,什么话都敢往外蹦。小心哥们儿跟你翻车!”
张老汉笑的很淫荡,“额老汉眼睛又莫瞎,你和那个女子成天勾勾搭搭的,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奎勇,听额老汉一句话,抓紧时间把她睡哩。这女子一旦跟男人睡咧,这一辈子她都忘不了你。”
“滚边去,哥们儿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这个死老汉满脑子的资产阶级下流思想,小心张大春开你的匹斗会。”
“撒,张大春这个驴日哈滴敢开额的匹斗会?!沃怂货成天在刘寡妇面前转来转去的撩骚,还反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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