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没有食欲,望着那白粥,莫名其妙的睨着周南安:“有病。”

周南安也不说话,把粥放在桌上:“记得吃,别晕倒在病房,我还有手术,没时间来看你。”

“谁稀罕你碍眼。”

傅霆琛觉得他们真吵,时时往病房跑,他脑壳嗡嗡响。

“啧,按铃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表情。”

傅霆琛怕吵到沈澐寒,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滚,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周南安还要休息一会儿,也没在奚落,阴阳他,利落的关上门。

另一边,阴暗的房间,女人面目狰狞,扭曲的撕扯着手里的照片:“她怎么还没死。”

“四年都没弄死她,果然贱命就是硬。”

“这样都没死。”

房间里都是破碎的玻璃和杂乱的报纸,女人像个疯子似的挠着头,用刀划着照片上沈澐寒的脸,嘴里疯狂的呢喃:“去死,去死。”

说完不够,她拿起写着沈澐寒名字的娃娃,拿着针疯狂的戳着。

疯狂的大笑:“去死,你去死。”

在灯光所及之处,到处挂满了沈澐寒的照片,墙上的每张照片都是满目疮痍划伤,特别是面部,唯一完整的是放在红色液体的照片。

除此之外墙角处堆积着的娃娃,每个上面都写着沈澐寒的名字,上面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

猛然间她把手里的娃娃扔了出去,狰狞的望着红色液体里的照片,抓起来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的踩,宛若得到发泄般,癫狂的大笑:“哈哈,我踩死你,踩死你,扎死你。”

“哈哈,快点死,快点死。”

不一会门外响起敲门声,她停下疯狂,声嘶力竭的大吼:“滚下去,别来打扰我。”

“是我。”

女人听到熟悉的声音,才打开房门,撒娇的扑到秦柔的怀里:“妈妈,什么时候才可以换,我的心好疼。”

“再等等,等到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们找到她,让她认亲,她缺爱,这样她不就心甘情愿的把心脏给你了。”

女人眼底满是阴狠,嗓音柔弱可怜:“可是妈妈,我的心脏越来越疼了,我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我不想死,我想陪着你们。”

秦柔疼惜怜爱的摸着她的头:“妈妈不会让我的乖女儿出事的。”

女人靠在秦柔的怀里,用怯怜怜声音勾起秦柔的愤怒:“可是妈妈我恨她,不想她好过。”

“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从小身体也不会那么差。”

秦柔恶狠狠的说道:“妈妈不会让她好过。”

等到应允,心里的恶计得逞,她恶毒的勾起唇角:“谢谢妈妈。”

秦柔望着她房间的满目狼藉,没有责怪和害怕,而是担心的说道:“别伤到自己,让佣人收拾一下,扔了,再换批新的。”

女人看着娃娃,渗人的笑道:“妈妈,烧了,我想要她不得好死。”

秦柔没有反驳或是觉得残忍,而是宠溺纵容她的恶毒:“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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